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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豔的脸。大约36D的胸围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绺,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鈎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準男人的脸,黑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豪乳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乳头,有着妖豔的吸引力,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致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情欲。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晰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阴唇齧食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雾气弥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麽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豔于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阴茎。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欲女,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致的蛇腰或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布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阴茎,钻刺入女人那饑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肉体爲这场男女肉体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阴茎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的淫水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始进入高潮,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沖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你!”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女人明显已经高潮,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沖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才点火激活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沈浸在高潮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密穴迅速的又分泌出许多淫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沖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淫乱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叽?叽?叽?叽?’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爲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激活我脑袋中的释压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射。

‘这是怎麽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麽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沖出昏沈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複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阴道的强烈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阴茎,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间全部沖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精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占据了。

这是怎麽回事呢?怎麽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麽?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于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扶养我跟小弟颇爲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的室友小娟,来问我计算机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爲校园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板的独生女,爲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时不至于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爲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是基于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圣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这实在不是什麽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它的人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使不出什麽力气。然后…?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麽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麽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麽?”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蒙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麽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準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的肉穴传到了我的阴茎。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于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借着我的老二获取高潮,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恶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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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计程车
那个绿旗子的市长卸任后,阿生计程车的生意又慢慢好转了。打从去年往前数的四年间,深夜在这所森林大学的道路上,揽客可没那麽容易,只有电台呼叫或者是福星高照,才有办法在迷宫一样的小巷里载到一个个浓妆豔抹、醉眼蒙 的酒家女。阿生喜欢载酒家女,既使阿芳的出身也是酒家女,可是自从嫁给阿生后,阿生就再也不準她化浓妆、穿风骚暴露的衣服,套一句隔壁大学生说的话,那叫从良,也叫洗尽铅华,表示再也不用爲了几个臭钱给男人摸奶子摸鸡掰啦!“嘿嘿!从良。”
阿生想到这句话就觉得心里乱爽一把的,以前穿金带银的酒家皇后现在乖乖的在电子工厂上班,晚上回到家里,裙子里面热热的鸡掰,肥肥的奶子,全全部部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再也不用跟别人共用一个洞了,算算也只有自己那麽“良”

的人才有这个福气,台湾的大学生果然有学问,想得出那麽好的字眼儿。其实,载酒家女真的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有时候只要看到她们紧紧裙子里头若隐若现的小内裤,看到快要跳出来的大大奶子,阿生就觉的裤子里的烂鸟硬的要命,又是麻又是痒的,很想就一边开车,一边搓着烂鸟打手枪好。有的酒家女更狠,裙子里连内裤都不穿,一上车就像死猪一样躺在椅子上,两只大腿打得开开,鸡掰简直都快跑出来透气了,阿生有时候眼睛看的都快凸槌,巴不得直接开到山上好好干她一干。

其实开计程车差不多十二年了,阿生干倒也干过好几个,总不能只干阿芳一个嘛!像昨天晚上就狠狠载一个小个子骚鸡掰到猫空山上干的她哇哇叫,鸡掰水流了整张椅子,两盒面纸全用光了,车子的绒布座椅还是闻的到浓浓的鸡掰味,早知道换成皮椅就好,也不用像今天傍晚载阿芳上夜班,还得心虚的先喷上厚厚的芳香剂,而现在一闻到那鸡掰味,烂鸟硬梆梆就想干坏事。阿生常想,报纸上登的计程车之狼劫色的新闻有很多都是酒家女自己不好,不是吗?

就拿昨天来说好了,那个骚鸡掰简直醉到自己几个奶子都不知道,一上车叽哩咕噜说了一堆话,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原住民的话,再问她一声,她就只会说载她回家,恁老师卡好咧,我又不是你客兄,谁知道你家住哪里?“你就往前面大条路一直开就到我家了。”

说完趴着就醉死了。嘿!这条路可是中山北路哩!莫非你家住中正纪念堂不成,阿生唤了她好几声,她只会打呼,连理都不里。这种情形阿生不是没遇见过,早归纳出几种不同手段来应付。对于看起来比较便宜的女人,最好直接就把她踢下车,以免收不到钱蚀了老本。如果女人穿的体面,喷的香水又非常好闻,阿生就会载着她兜圈子,把冷气开到最强,电台调到ICRT,整路用快节奏的澎恰声来吵她,再不然来几个急转弯或紧急煞车,她不醒来也撞得头上青一块紫一块。昨天的骚鸡掰就算是后面那种,穿紧紧的黄色连身裙,料子亮亮的,看起来就很贵,背的包包皮料就跟自己生日时阿芳送的皮带一模一样,听阿芳说小小的皮带竟要二千块钱,那麽足足十几倍大的皮包没有个万把块哪买的到?所以阿生认爲这个骚鸡掰一定不便宜,车子哪能不往前开?关上车门就一直沿着中山北路开到中山南路再开到罗斯福路上头,心想开的越久,赚的可越多哩。“喂!小姐,你要到哪里?”

沿路一有空阿生就回头喊她,喊的稍微大声点,女人就会嗯嗯哼哼的发嗲说梦话,叫人别吵她,阿生怕这样开真会开到新店去,却又不能不试着叫醒她。边开阿生边由后照镜打量女人,小小的脸皮肤幼绵绵的,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出头,鼻子挺挺的,嘴唇擦上咖啡色的口红,眼影是粉黄色系的,还会闪闪发光哩,长得那麽漂亮不知道爲什麽出来赚吃?

自己的侄女年纪也差不多,现在连化妆都还不会,只会窝在房间打电脑,而这个骚鸡掰却不知给多少男人干过了。她还躺的真舒服!整个人侧躺在后座里,一只白白的大腿底下一双黄色细带高跟鞋就大方的摆到椅子上头,漂亮的脚踝有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脚炼,是由一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看起来就很昂贵。紧紧的连身裙给这麽一绷全缩到屁股上头,里面那一件黄色丝质的三角裤,薄薄的就贴在鲜红色的鸡掰洞上面,有的地方湿湿的,贴着肉几乎变成透明的,闪烁出一种乱淫蕩的感觉。从后视镜实在看不清楚,遇到红灯,阿生就转过头假装喊她几声,顺便看那件三角裤里面的骚鸡掰。“恁老师咧!这不是要恁爸干伊。”

阿生被撩的烂鸟像铁棍一样,打方向盘不小心都会顶到,心想没那麽倒楣去碰到条子临检,干脆把拗的发疼的烂鸟拉出来透透气,抓到红灯空档也正好搓上一搓。“呼!真爽。”

发红的烂鸟拉出裤档就像弹簧一样,一下子挺的笔直,阿生解脱似的吁了一口大气。前头又遇到红灯了,就算淩晨三点多,阿生还是乖乖的把车停了下来,六线道的前后左右就只自己一部车,想停多久就给它停多久。把座椅稍稍往后摇低,阿生伸出右手往打着呼噜的女人鸡掰洞摸去,哇赛!隔着滑滑的丝质内裤摸那软软的鸡掰洞真是色情到了极点,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摸,感觉肉肉的有点湿又有点滑,肉缝的旁边还鼓着两团肥肉。阿生左手搓的烂鸟直冒泡,右手却越摸越用力,把女人一条薄薄的三角裤摸的塞进了鸡掰洞里,肥肥毛毛的大阴唇糊了一大块,而足足有一个指节陷在黏稠稠的淫水里,心头欲火炙烈的就快燎原。“唔……张总……你不要摸人家……的……鸡掰……嘛!”

女人醉归醉,还是感觉到鸡掰洞被摸的好爽,嘴巴呻吟的说出梦话。见自己这样用手指强奸她,她也没反抗,阿生勾起湿透的内裤,伸出中指就往水汪汪的鸡掰洞里挖。“嘶……喔……”

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插进鸡掰,女人爽的吐了一口气。阿生稍稍弯起指头,指肉括着阴道壁,狠狠的挖着发红的鸡掰,慢慢的,一沱沱乳白色冒着水泡的鸡掰水从洞口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把灰色绒布椅套打湿。而随着阿生手指的插入,女人丰满的阴唇还会若有似无的颤动,让阿生不禁怀疑她到底睡着了没?“唔……人家……人家……尿急……急死了!”

大概喝的是啤酒,女人烂醉如泥竟还感到尿胀。“干!鸡掰被挖的爽歪歪,还会屙尿!”

阿生心底咒骂了一声,还没骂完,感觉一股火热的泉水由女人鸡掰深处涌了出来,激射在阿生手背上,然后溪流一般的沿着手腕流到座椅上头,在这气温有些清冷的淩晨,渗入座椅的尿液还冒着白白的烟。“唔,臭鸡掰!真给我尿出来。”

看到红肿外翻的鸡掰缝里,原本白糊糊的浆液间突然涌出大量黄浊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手背,还传来轻轻的波波水声。阿声双手可并没有停下来,右手在淫水、尿水四处横流的肉瓣间挖的叽叽作响,心里头想到这漂亮的骚鸡掰被自己搞到一踏糊涂,简直淫乱到了极点,心里头放蕩的收势不住,一支被搓的晶亮通红的烂鸟不觉由开口喷出白花花的阳精,刚好命中方向盘中心的“FORD”

四个大字。“嗯……喔!”

女人不知道是尿完后如释重负,还是给屁股底下热热的尿液一烫,爽快的舒了一口气。阿生把方向盘附近抹了干净,顺手掏出一叠面纸铺在女人屁股旁边吸水,心想好好的车子给她搞得又骚又臭,接下来也不用做生意了!而这骚鸡掰奶子又白又大,鸡掰洞又紧又热,不趁机插的她哇哇叫,吸吸那圆鼓鼓的奶头,这车子的仇不就不报了,想想一定得搞搞她才 算,阿生油门一踩,找着路就往猫空山上开去。就算到了今天阿生还是回味无穷,觉得自己干的好!干的妙!昨天淩晨回家跟大学生透露一点点,他好像说了“物超所值”

四个字,说什麽就算没收计程车钱再加个汽车美容的花费也是值得,自己这种欧吉桑能干到幼齿鸡掰真让他羡慕死了,下次如果载到这种骚鸡掰,记得送到他宿舍里,“就算花钱我也干!”

大学生这样说,哈!啧!幼齿鸡掰真是棒透了,阿生可以感觉到昨天那女人的骚鸡掰实在跟阿芳的完全不同,阿芳已经四十岁了,记不得刚认识的时候阿芳的鸡掰有没有那麽小那麽紧,大概没有吧!十年前认识阿芳时她已经三十岁,那时阿生只要有女人肯给自己干就乐昏头了,哪里管她是松?是紧?是大?是小?不过应该不可能跟二十岁的女人鸡掰一样棒吧!昨天在山上找了个偏僻的産业道路,躲在两旁黑呼呼的枝桠间,阿生让女人躺在后座上,把她又白又滑的大腿扛在肩头,大腿根部湿湿红红的鸡掰洞就开开的向着阿生,“这鸡掰一点都不黑耶!”

那时阿生赞歎着,很想用嘴巴在肉缝间舔一舔,但头一靠近闻到尿骚味却又不敢,伸手拉下裤子拉炼,阿生就把硬起来的烂鸟慢慢塞进女人红肿的肉瓣中间。“喔……好滑……好紧……”

烂鸟给一团温温热热的肉团牢牢握住,阿生实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后后的干着,不知里头有多少水?是什麽水?每次烂鸟一插一拔就会发出叽叽的声音,更让阿生淫念大炽。阿生直接把女人丰满的奶子从低胸连身裙中拉了出来,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服外头,那圆鼓鼓的两粒奶头因爲底下鸡掰被干的爽了竟高高的凸起来,好像两粒泡过水的樱桃,又红又亮。

双手握住两颗奶子,阿生轮流用指缝又夹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蹋到发红一片,底下烂鸟也没有空閑,推着鸡掰洞里的团团膣肉,又是磨又是蹭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断,却是烂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谁在插她,只有源源不断的鸡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来。

只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紧绷光滑又漂亮的形状,还有鸡掰洞旁边那娇嫩如婴孩小嘴的阴唇,阿生既使泄了,很快烂鸟就又硬了起来,这个晚上阿生狠狠干了她三次,累了就贴着软软的奶子抱着女人休息,闻着她脸上浓重的酒气后头好闻的香水味,还伸出舌头往她咖啡色樱唇里探,女人睡得朦胧,小嘴有时候会像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阿生的大舌,让阿生不由虚晃晃的浮起恋爱的感觉。一直干到腿酸脚软,阿生才甘愿送她回去,拉出瘫软的烂鸟,手上擦着女人鸡掰洞里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里不由得感到骄傲,好久没有这样一夜四次了,就算二次也很少,这几年勉强算应该是一个礼拜一次,很逊的七夜一次男!跟大学生臭屁都说自己夜夜春宵,没有一天让阿芬好睡过,其实呀!“春”

是台语有剩的意思!女人给人家干那麽久,鸡掰也泄了一大堆水,却还是埋着头醉死了,不知道到底喝到什麽地步,难道跟公卖局局长喝酒吗?问她家住哪里?也只会鼻子发出模糊的唔唔哼哼声音。最后没办法,阿生只好打开她的皮包,找里头的证件来看,好不容易在一堆口红、眼影、卫生棉,还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夹,嘿!有了!看到身份证了,这骚鸡掰原来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岁哩!住址登记的是彰化县员林镇,糟糕!难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吗?这可不行!到彰化不就天亮了吗?那谁去载阿芬下班?这骚鸡掰虽然被自己搞了好几次,却不算自己女人,根本就没必要那麽 勤嘛!阿生抓着女人的肩头用力摇晃,希望把她摇醒,嘴巴不断地问她到底住在哪里?好不容易,女人稍稍睁开朦胧的眼睛,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就送我到辛亥路……隧道口的停车场……开……开车。”

阿生把骚鸡掰送到辛亥路停车场,也不管她颠颠跛跛的走着会不会出事,油门一踩就回新庄载阿芬下班,等在工厂外头的时候阿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又是尿又是鸡掰水的绒布座椅吸的像样点,还喷上好浓好重的芳香剂。阿芬一进车厢里就拚命咳杖,嘴里不断怪阿生搞什麽飞机,竟然把车子喷得像红灯户一样。回想昨天阿芬咳杖的样子,阿生心里头灵光乍现的浮现一句成语°°“欲盖弥彰”

。嘿!这下子大学生知道后一定甘拜下风!毕竟平常跟大学生閑扯淡也不是白费,中文造诣果然给他突飞猛进一番。现在时间才刚入夜没多久,阿生找了家面摊吃晚餐,好久以来阿生都是送完阿芬上夜班后开始上工,沿路一看到想吃的东西就泊车下来吃。墙上电视机里好像是东森电视台的那个叫什麽靳秀丽的正在播报新闻,脸上正经的一踏糊涂,播报的是昨天夜里台北市警方临检的新闻,没想到小马哥也像阿扁一样开始强硬起来,阿生心想这下子生意又要开始难做了。“昨天台北市警方针对辖区特种行业实施突击临检,数十名宪警人员进入豔名远播的中山区××酒店,当场查获酒客四十一名,以及衣不蔽体的公主二十余人,在酒店公主纷纷躲避间,一名小姐失足由五楼窗台坠楼死亡。”

“根据现场散落一地的物品中,警方证实该名女子爲一丁姓女子,希望该名女子的家属尽快与警方联系。”

这时荧幕转到那名坠楼死亡的酒店公主身上,香消玉殒的遗体已经盖上帆布遮掩,只见白晰的小脚穿着一双黄色细带高跟鞋,漂亮的脚踝上有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脚炼,是由一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阿生想起昨天跷在后座上白花花的粉嫩大腿,脸上不由得吓得惨白,裤底屎尿都快溢了出来,丢下碗筷推倒座椅,阿生没命的沖到路旁水沟呕吐,刚吃进去的面啦,还有中午吃的饭啦,全老老实实的吐了出来,一直吐到胃酸吐光,整个胃几乎翻了过来。“恁老师咧!这次真干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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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见网友经曆
6点整,熙熙攘攘的广场上,周末就是周末,人可真多,不愧是人口上千万的省会城市。妈的,我脑袋进水了吧居然找这个鬼地方见面,到时候怎麽认啊。
不管那麽多了,蹲在敬爱的主席像下面,摸出一根“阳光”,掏出zippo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想起有个网友问我一个问题:“你阳光吗?”答:“我很阳光,因爲我每天抽阳光”……

那傻娘们马上消失……6点23分,操!不会放我鸽子吧……我甩掉第三颗烟蒂,摸出手机,没等我拨号,自己响了,一看号码嘿嘿…点子来了。

“喂,在哪儿呢,我可没等过谁这麽久哈”“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堵车,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儿呢”手机里传来略带沙哑的声音。不过普通话挺标準的,“我在主席像下面。,对,你就看谁最高谁就是我了…”(不要怪我嚣张,我们这里的人普遍身高不高,像我182的身高已经算有点鹤立鸡群的了。

一边通电话一边眼观六路,我注意到一个女生边打电话边朝这里走过来。嗯…不错哦,大概163的身高,我这个人有个怪癖,看女人先从脚看上去,她穿一双精致的黑色磨砂短皮靴,腿型还不错。

继续往上看,穿一条深色刚刚过膝盖的麻质短裙子,腰上是一条咖啡色腰带,穿一件嫩绿色的吊带针织衫,皮肤是这里的女生特有的那种白皙,我眯起眼睛稍微在她的胸部停留了一小会,不算大,最多也就是32B,我不太喜欢大胸女人,特别是在床上那种波涛汹涌的感觉实在不怎麽样。

最后…当然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算特别漂亮,瓜子脸,眼睛圆圆的蛮可爱的,小鼻子,嘴巴涂了一点唇彩,显得有一点大。我不怀好意的想到大嘴女人的妙处了。小弟弟已经很不争气开始蠢蠢欲动了妈的!!老实点…别给老子丢人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走了上去:“夏天?”她笑:“哇,没想到你真这麽高,我还以爲你骗我的呢”靠,!!!几乎百分之75,9的网友见面第一句话都是这样,烦不烦啊……我都回答累了:“没办法,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老实”“哈哈,我可不觉得”。

“等很久了吧?”

“没关系,迟到是美女的特权”

“你也不错啊,还蛮帅的”

……我老脸微微一红,这个女人还挺大方的,估计今晚有戏,我悄悄摸了摸裤兜里的房门钥匙,那是找一哥们借的地方,那地方我们美其名曰“炮房”!!

“吃饭了吗”“还没有”“那走吧,肯德鸡怎麽样?”“好吧,随你咯”。

走在路上,偷偷从后面打量了一下,嗯,长头发,扎个马尾,身材不胖不瘦,臀部有一点点上翘……吞了口口水……再一次命令小弟弟老实点。

还是老一套,在春熙路上的肯德鸡吃完饭,她胃口挺小,不知道是爲了保持身材还是故意装矜持,只吃了一对鸡翅和一杯圣代。然后我们去真锅喝咖啡,聊一些她感兴趣的话题。

我偷偷看看时间,9点左右,真他妈是尴尬的时间,不早不晚的。咖啡厅里放着怀旧的英文老歌,很自然的把话题扯到了音乐上面:“喜欢听谁的歌”“无所谓啊,只要好听就行”“平时唱歌都喜欢唱谁的”“李纹的歌我唱的不错”“是吗,我也很喜欢听她的歌,唱给我听听好吗”“啊,?在这里?”“当然不是了,我知道有个地方唱歌不错的,去吗?”“好啊,你唱的好不好”“开玩笑,我可是大歌神!”“呵呵,是吗,到时候别露馅了”……搞定!!她居然连时间都没看一下,看来对我的好感度已经增加了不少了。

打个车来到新鸿路的花语歌城,(爲什麽来这里?很简单,因爲这里离“炮房”近啊),走进大厅,因爲包房在2楼,顺着楼梯走上去,顺势用手搀扶了她一把。皮肤不错,蛮滑的,而且她对我的小动作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感,我不由的微微一笑。

小包房里的灯光不错,蓝色爲主调的顔色,正是我喜欢的色彩,迷离中带着一点点忧郁。刚坐下,门被打开了,一位穿着制服紧身裙的“嘉什伯”小姐走了近来:“对不起打搅了,请问2位喝点什麽?”小弟弟无可救药的昂起了头……懒得理它。我转头微笑着问夏天:“可以喝酒吗?”“可以喝一点点”夏天犹豫着说到。

她说话时那种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神色让我心里一蕩。我个人认爲女喝了酒以后防御度起码降低百分之五十,可惜我的酒量偏偏出奇的差,啤酒2瓶就翻,哎,……“麻烦你,半打”。“好的,请稍等”。

“来,爲了夏天,干杯”,我端起酒杯,目光温柔的望向她的双眼。她有点拘束的端起了酒杯“谢谢”眼光在和我对视了不到三秒锺后就慌乱的躲开了,真可爱啊……我在心里赞歎到。

“过完这个冬季,你是否一如往昔……”唱得还行,特别是高音部分,很自然。鼓掌鼓掌……“不错不错,你是不是骗我的啊,你肯定是学声乐的”高帽子又不要钱,猛扣就是了。“那有啊,你也太夸张了,再说我就不敢唱了”夏天脸又红了,呵呵,有意思,这年头难得遇到这麽纯情的妹妹了。

唱完一首陈弈迅的《明年今日》,我又陷入了沈默,每次唱这歌总会想起以前不开心的事情,没办法。“你刚才的样子好忧郁”夏天开口打破了僵局。我笑了笑:“忧郁是我的本性,快乐是我的面具”“又开始贫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也不想知道我的吗?”

“名字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只要你记得我的样子,何必记得我的名字”

“哎呀,又开始玩深沈了,受不了你”,她从咖啡色的小包里摸出一包“DJ”然后继续找打火机。

“别费劲了,根据我的观察,女人随身带打火机的概率不超过百分之四十”我摸出我的打火机给她点上,顺手拿了一根放进嘴里。

“你也要抽这个吗,呵呵,我同学说这烟男生抽了不好哦……她们说这烟有杀精的功能哦”,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是吗?那太好了,我连买保险套的钱都可以省了”,熟练的用zippo玩了一个花样把烟点上,优雅的吐出一个大烟圈“哈哈,真是人不要脸鬼都怕啊”奇怪,这次她居然没脸红了,还看着我直笑,那眼神里面似乎有种我非常熟悉的色彩,那色彩的名字叫———-“暧昧”。

差不多了吗,嘿嘿,不过才2瓶啤酒啊,看来这个妹妹的酒量也不怎麽样嘛。看看时间,快12点了,唱歌也唱不动了,嗓子都哑了,头也有点发晕了。行了,再喝我今天什麽事都别办了,我走出去结了帐,回到包房:“我们走了,好吗”,她点点头站了起来,微微有一点踉跄,很自然的,我手放在她的腰间扶着她一起走了出去,下楼梯的时候她几乎是整个身子靠在我身体上走下去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牵着她的手,2个人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在已经有点微凉的夜路上。此时无声胜有声?也许把:)房子在新华公园附近,走过去也就10分锺左右的时间。进了房子,我没有打开电灯,窗外朦胧的月光洒了进来,轻轻的抱住她的身体,她没有说话,也默默的抱住我,身体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唇上面,她抖的更厉害了。“喜欢我吗?”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到,顺便亲了亲她的耳垂,“嗯。”从她的喉咙里只说出了一个字,然后她就什麽都说不出来了,因爲她的嘴唇已经被我的嘴堵住了,嘴里有淡淡的啤酒味道和混合了DJ的淡淡的柠檬味道,我有些贪婪的把舌头深入了进去,慢慢的,她开始配合我舌头的运动了,我感觉我和她不至是舌头,甚至是灵魂都纠缠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停止了有些疯狂的亲吻,都开始喘着粗气,我打开了一盏蓝色的小灯,拉着她进了卧室。

她忽然说到:“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倒……什麽时候了你问我这个,“现在你可以叫我老公”我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慢慢的压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光滑的脖子,一边我的手顺着她的腿摸了上来。她大腿上的皮肤特别的滑,让我留恋不以。

在我的攻势下面她已发了轻轻的呻吟,不理会已经向我抗议了N次的小弟弟,我依然不紧不慢的探索着她的身体,温柔的帮她除了衣服,解开白色的胸罩,乳房不大,但比较精致,是我喜欢的类型。将脸伏了下去,用舌头试探的舔了舔她那小小的乳头,她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抖。原来这麽敏感啊,我心里偷笑。我还没有使用我的绝技呢…

用嘴巴将她的一小半乳房连着乳头吸进嘴里,然后用舌头顺着她的乳头打转,这下受到强烈刺激的她反应更大,像忽然被电击中一样,“啊,!!”她叫了起来,同时双手试图将我的嘴唇移开,但她似乎是白费力气,我抓住了她的手,轻易的将双手举了起来。

舌头更是用力的肆虐着她的乳头,她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慢慢的吸了大概2分锺,她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手也不乱动的,只是按着我的头,似乎想我更用力的舔她的乳头。

我心里微微一笑。撑起了身体,望向她的脸,她面容通红,不停的喘着气,一双迷离的眼睛无助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已经完全的投降了,只希望我能够温柔的对待她就可以稍微有点粗鲁的拉下她的裙子,帮她脱下靴子。

把她抱到枕头上面,和内衣一样,她下面穿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有一点点透明的那种,我知道她的下面已经很湿润了让小弟弟憋了这麽久,也应该让它享受一下了,。

“帮我舒服一下好吗?”我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到“什麽?”她含糊不清的问到,。

“用嘴巴弄啊”

“啊?我不会啊”

“没关系,很简单的,用嘴巴含住就可以了,这样等一下我才不会弄疼你,知道吗”

她点点头,顺从的爬了过来。用嘴巴将我的小弟弟包裹了起来,哇…真是舒服,我没看走眼啊,嘴巴够大,小弟弟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但是……等一下!!!!!好痛啊!!!天那!你用牙齿干嘛????我忍住痛把小弟弟从“虎口”里解救了出来,“你以前真的没有弄过?”

她摇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只和以前的男朋友做过一次啊,就再也没有过了,我真的不会啊”

好了好了,我直接进入正题好了,从钱包里拿出保险套,给刚刚恢複了一点元气的小弟弟穿上雨衣。…“你你……轻一点好吗”她有些惊恐的看着我的动作“我是可以轻一点拉,但是它可能不愿意哦”我扯下了她的最后一点屏障,分开了她的双腿,小弟弟估计已经是气红眼了,直接沖了上去!!

“啊!!”她尖叫了一声,“好痛啊”!!

你叫个屁啊,才进去一半都不到呢,虽然心里是这麽想的,但是的确我感到她下面真的好紧,看来她没有骗我,只有过一次性经曆的女人,我耐着性子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在她的耳边请请的说一些甜言蜜语,让她放松一点,磨磨裎裎的用了将近5分锺才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经验告诉我现在已经可以放开手脚了。

放心的抽动起来,她呻吟的声音很小,很明显是刻意压制住自己不叫出来,真是个害羞的女人。做了10分锺左右的活塞运动后我感觉有点累了,小弟弟也有点要顶不住的意思了。

于是,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开始慢慢的抽动,同时心里默默的数着,1.2.3.4……,这是我自创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在这里拿出来就当大家分享咯J,121.122…123…124…在我快数到200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已经不能抵挡快感的到来了,正在我专心的“做数学题”的时候,她“啊”的叫了一声,同时双手忽然抱住我的脖子,一口咬在我肩膀上面。我FT!!!!!!!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枕头上,低头一看,血红的一圈牙印。妈的!!牙齿还挺健康的嘛……

缓了口气,想了想,把她翻了个身,这样我就安全了,放心的从她的身体后面进入,真爽啊……从后面能比较深入的进去,而且每次抽插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她那很有弹性的屁股把我的小弟弟一夹一夹的,太舒服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忘了数那些数学题了,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插入,在我疯狂的进攻下。

可怜的“夏天”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头发散乱着,牙齿紧紧的咬着枕巾,一双手别过来死死的抓着我的双臂。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着什麽,我正爽的开心,也懒得管她了,又过了大概10分锺,我感觉高潮快来了,正想歇口气没想到“夏天”忽然屁股左右的扭动了起来,估计她的高潮也到了,她也不再很辛苦的憋着了,大声的叫了起来,保守估计那声量大概90分贝!

我被她这麽一搞,小弟弟再也受不了了,高潮的快感让人绝望的袭来,我最后用劲全身力气抽插了几下,低吼了一声:“啊“““`!!!”憋了很久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发射了出来,一股,,二股,三股……,我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短暂的快感,终于,顺利发射完毕……

伴随着快感而来的是无尽的虚弱感,我从“夏天”身上爬起来,摘下保险套,顺手扔在一边,看看她依然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也懒得理她了,下床去沖了个澡,又抽了2支烟,打开了CD,刚买的JAY的新碟子,喜欢<以父之名>……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去沈睡……”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请原谅我的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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